姜棠还是。

    “那要不你也给我算算？”大爷，“我听周老说，你什么都会算。要不给我算我家什么时候有新人？”

    姜棠笑不语。

    前的大爷单看面相，比周大爷刻薄许多。但面相和格其实不能完全划等号，一个人的人若是只由面相决定未免显得太可笑了些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

    姜棠轻声：“爷爷，我给你算的话，要收五百的钱。”

    “五百？”大爷后退一步，顿时怒目圆睁，“你这小娃娃抢劫呢？我可是听周老说了，你压没收他的钱！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要收钱了？”

    这怎么能一样呢。

    姜棠斜睨他，悄悄撇了撇嘴，“我和周大爷有缘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有缘不有缘的，我看你就是和周老说好了要抢我们的血汗钱。”

    大爷冷笑一声，不和姜棠再多说话，转就回到了路对面。面对另外几个老老太太的询问，他故意放大了声音，“什么小神算，我看呐，就是周老和这个小娃娃准备骗我们的钱呢。随便算一算还要个五百块这不是抢钱不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这么贵？”

    “哎呦周老不会也是被忽悠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要我说啊，周老肯定是被忽悠了。周老都七十来岁了，上肯定有小病啊，这大的小娃娃就是运气好，给蒙对了。”

    几人越说，嗓门越大。轻而易举便透过一条路传到了姜棠的耳中。姜棠撑着看了他们一会儿，不由得觉得好笑。

    但对于几人的唧唧歪歪，也没当回事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这天午，偶尔有几个路人停来看了看姜棠。姜棠着渔夫帽低着，看不清楚脸，倒是显得有几分神秘。

    其中有个开着小驴、染着一黄发的年轻人一脚踏地，车微微歪斜，他‘诶’了一声，问姜棠：“你这神算是真神算还是假神算？”

    “你信就是真的，不信就是假的。”姜棠一句话落，路对面便再度响起了嘲笑，“老李家的小你还是赶开车走吧，别说同个村的不帮你，这小崽就是一骗人的神。”

    年轻人扭看去，几个大爷大妈都很熟，是他们村里最嘴碎的那几个。他对这几人的印象非常不好，这几人凑在一起能把各家事从大到小翻来说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