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研一、研二的学生，唯独温白一株独苗苗。

    吴教授明面上说是拉温白凑个数，其实谁都知，是他用小弟用顺手了，事都喜带着，等课题结束，本不用愁工作的事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，方乐明又焦虑起来：“如果公司不好，你就直接辞职，签了合同也没事，要赔违约金也可以，我给你！”

    温白总算笑了：“你还给我钱啊，我给你才对，奖都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百万年薪不心动？”

    方乐明回得倒是很快：“我又不缺那一百万。”

    温白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瞒你说，小白，要没我爷爷托梦那事，这奖中了就中了，可自从那事之后吧，这东泰我是越想越奇怪，”说到这里，方乐明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编排温白的新东家，忙，“但那也都是假的，你觉得可以，就待一段时间，再不济就是个辞职呗，他还能不让你辞啊，对吧。”

    温白慢慢往后一靠。

    还真是，不让辞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温白回。

    他正要说话，手背忽然被轻轻了一。

    原先一直贴着车窗的小莲灯，不知什么时候重新飘了过来。

    看起来还有话要说。

    “先这样吧，我还有事，回去再说。”温白对电话那说。

    方乐明说了一声“好”，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温白看着小莲灯，可手机却还贴在耳侧，装作打电话的样。

    他能看见它，可司机看不见，总不能吓着别人。

    “你在跟谁打电话呀？”小莲灯问。

    温白：“你还知电话？”

    原先还以为是个小古董来着。

    “谛听教的！”

    温白笑了，小莲灯满心喜地用叶托蹭了蹭温白的指，声音慢慢小了去：“外面好多人。”

    “不喜吗？”温白问。

    小莲灯摇了摇叶。

    温白想起它刚刚一直贴着车窗，那就是……

    “想去看看？”

    果然，小莲灯这次卷了卷，极小声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见它害羞，温白安抚似的，用手了它那卷着的。

    “师傅，麻烦靠边停一吧。”再往前就不太方便停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