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，可能还要更自在些。

    温白一低，就看到他手腕间多了一个墨。

    手能碰到实，温、凉也没有影响，走路的时候，甚至都要注意看路避让——这也是温白刚刚才知的，因为之前叫住小莲灯的时候，急了，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短短几分钟之，发生的事太多，以致于他都忘了一些事。

    幸好街来往人多，那一也不是很重，所以那人质摸了摸肩膀，没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陆征仍旧看着他，还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温白只好认真：“这样真的很好，也并不影响我们玩啊。”

    小莲灯也兴地附和：“对！”

    那时也不是起了兴致，纯粹是禁不住它闹。

    温白往周遭一看，觉得什么都新鲜，什么都稀奇，于是神采奕奕问：“那我们先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陆征：“这祭夜图第一次用，落地的位置还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他带着莲灯来过人间一趟不假，但已经是很多年前了。

    这画里的人间是真实存在过的人间，但时间只有中元这一个晚上，那么短短的一截。

    “能遮蔽人上的气息，其他人就看不见我们了。”

应过来。

    小灯自画之后，就没静来过，东飘飘西晃晃，差迎面撞上那红灯笼的时候，温白忙喊了一声：“元元！”

    也就不是所谓的《中元祭夜图》了。

    陆征一被问住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仔细看，好像是一片叶？

    怪不得刚刚直接落在最闹的街。

    陆征看着温白腕间那个墨痕：“想玩也可以，把那叶印了。”

    温白连忙摇了摇：“不用不用，这样很好。”

    听着和鬼魂状态差不多，可实际却大有不同。

    “而且就算他们能看见我们两个，也看不见元元，那我们跟元元说话的时候还得注意旁的人，现在就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温白了。

    上了人间没多久，他就把莲灯扔给了别人，自己挑了个安静地方睡觉。

    谛听想得是周到，如果不把气息敛了，凭空现，还一奇装异服，对这些人来说，跟真撞了鬼没什么差别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陆征一边应声，一边翻过温白的手腕。

    他可能觉得自己的这句“这样很好”是随说的。

    老板可能还真没把这些顾虑放在心上，中说的也是“玩”、想玩也可以。

    谛听这个叶印，大概真的只是封住了他们的气息，并没有封住其他官验。

    温白看了看打边走过的行人，看着陆征：“他们是不是看不见我们？”

    陆征这才应了声。

    小莲灯已经落在温白肩：“这个我认识，是谛听的叶印！”

    虽然只碰到了肩膀，但那人大抵也是察觉到了，还偏看了一。

    “想说什么都可以，也方便。”

    虽然他不是很清楚这个“小世界”的概念，可也知要是时间在这里也一直延展去，那就会另成一个时空。

    温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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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莲灯飘了回来，温白脚步也一顿。

    只一，温白都能猜到陆征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