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醉于王宇泽的低沉浪漫嗓音演绎的德国民谣时打小报告。

    “不可以。”从不怀疑方静桐锐和细密的心思，现在却莫名其妙地不在状态，草草回答，睛盯着台上。

    “如果…想要调整，是不是必须向总报备？”我用方静桐的不忍筹码与纵天地的上帝打赌，赌她不忍心拱手把我往是非纷争的火坑里送。

    “调整？”方静桐犹豫一，扭看了看我，“没有确切的必要，总不会批准。”

    慈禧突然跑上台给王宇泽送加油打气，她大概是全场尖叫最卖力的观众，“慈经理人不错，善谈心，刚才还跟我讨论成都公司经营发展的战略和定位呢。”正愁怎么提到慈禧，你自己送上门，就别怪我不仗义。

    “煜烁…”方静桐猛地转过来，定睛望着我，让我觉她的担忧且不外的另一面，几秒后，她说，“有些事看似不可以，其实可以的，有些看似可以，却是绝对不能的。”

    “看似！？好难定义哟？”鞠躬谢幕的王宇泽回来前，再装一次傻。我从不否认与方静桐相中采用的卑劣手法，甚至恶俗的认为，我给她写过匿名信，她将我发成都，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。

    晚会快结束，没有了蜂拥而至的女帅哥敬酒团，没有了吵闹的音乐和舞的群。主桌大分人都随着董事的离场陆续撤退。原以为会吵着搭顺风车的，以及嘘寒问的王宇泽皆不知所踪。我想是时候给我的表演划圆满的句号。

    “我送你回去。”送酒后的方静桐回家，次次都是我的任务，渐渐变成一约定俗成的习惯。

    “不了，我自己可以回去。”方静桐微微一笑，摆摆手，“你早回家睡觉。”

    叫一个很可能几个月后被公安机关以贪污公款罪逮捕的人回家睡觉？我睡得着吗！？睡着也得被双手着冰凉手铐的噩梦吓醒。

    不让送人，那就送，从包里掏个的包装盒，送到方静桐跟前“这个给你，圣诞快乐！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方静桐将包装盒随意放在包里，里面是什么都懒得问，“送你的礼忘在办公室，上班补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