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，我真的没想到，后果会这么严重……我都不知他们是谁……”鹞捂着脸痛哭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没想到！？你他妈的跟我说你没想到！！”

    顾野“砰”地拍桌站起来，直接拎起了鹞的领，红着睛，漆黑的眸里尽是暴：“没了武舱，怎么打！！？告诉他们任务地，这他妈不是等着被埋伏！！？你他妈脑里装的都是沼气吗？？！”

    “整个舰队都差被你害死，楼濯玉更是去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！！！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办法！！！我没有办法！！”鹞闭上哭喊起来，声嘶力竭，尽是绝望。

    “他们拿我的家人威胁我，他们砍了我爸一条胳膊，说不照就杀我全家！！我没办法！我也没办法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颓然坐去，泪止不住地：“……我只是想让我的家人好好的……”

    楼濯玉叹息一声，拉开暴怒的顾野，门之前回看了一沉默在了影里的，自己曾经的战友。

    “如果……我们会告诉你的家人，你是因公殉职。”

    门关上了。

    鹞愣了半晌，终于崩溃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他想到，他的家人一直都以他作为一个军人而为荣，他的父亲更是在视频里喊着不要答应他们，他们就是被杀掉，也决不允许自己通敌叛国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从审讯室来，顾野破天荒地了一支烟。

    自从知楼濯玉不喜他上有烟味以后，他已经戒烟很久了。

    看着崩溃的鹞，顾野觉得有些难受。

    这件事若不是刚好楼濯玉去了猫鹰集团卧底，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人知。

    而联系鹞的人，刚好就是郑业。

    三个月前从喀桑回来，他们带回了猫鹰的尸和那只行李箱。

    柯尔克表示利伽对箱里的手山芋不兴趣，他们只要猫鹰的命。

    箱里的病毒已经被给了国安妥善理，有一批生命学家已经被征召，继续研究病毒抗——当然，是以正常的合法的方式。

    猫鹰的份也被确认，正是那年车祸事件中，被捕官员书房找的那个IP地址的业主，是一个富商，叫宁武亮，在此之前已经失踪多年。

    事似乎已经结束了，集团被清剿得已经再难成气候，层死绝，目被击毙，病毒也得到理。

    但顾野仍有一些疑虑没能开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