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需要人类的任何绪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知的？”

    “在白雾岭的时候，就隐隐有觉，后来听说了衣服是你两年前的。”薄胤顿了顿：“还有前段时间，梅酥，你当时饿成那样，不任何到了手边，都不可能只咬一……你不吃陈珠玑吃的，无非就是想证明自己是陈澄。”

    可真正的陈澄，其实不需要证明。

    陈澄聪明反被聪明误，倒是让他确认了自己的猜测。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你前一秒还在保护我，后一秒，却直接揭开了我的伤疤……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儿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懂。”薄胤顿了顿，：“你非要陈澄，无非就是为了脱罪，如今我已经决定，不再追究你的事了，为什么你还要持与陈珠玑分开。”

    陈澄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有一瞬间，他觉得特别累，心累。他知薄胤是真的不懂，他那样单纯的人，怎么能够理解的了这么复杂的陈澄呢？

    陈澄的，陈澄的人生，对于他来说，都太遥远了。

    薄胤把他关在了自己的屋，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他，还特别把门给关上了。

    冬天昼短夜，夜晚来的很快。

    薄胤独自收拾了桌，提去让人带走，对他：“你如果饿了，就跟我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有病？”

    “有病的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陈澄看他，：“你真的是傻吧。”

    薄胤取来被，上方的机扩一阵响动，被从上方落在了陈澄上，他抓起来垫在底，听到薄胤在床上躺了去，然后，声音轻轻传来：“你真的要与我不死不休么？”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“你告诉我陀罗剑的位置，我就把你放去。”

    “就不告诉你。”陈澄蒙着缩在被里。

    薄胤的屋有地龙，他睡在地上也一都不觉得冷。

    床上的薄胤很安静，地上的陈澄也很安静。午夜，陈澄从地上爬起来，试探的来搬笼，薄胤的声音突兀地传来：“从太极古回来的时候，我就专门为你打了这个笼，不要白费力气了，地全扣死，你打不开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啊。”陈澄不开心地重新躺了去。

    “不要再耍招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到底是谁耍招啊太殿。”陈澄在地上打了个儿，闷又气了一会儿，忽然开始拿脚蹬笼。

    这个笼很大，不愧是为他专门定制的，他整个人可以再里面躺平顺时针转圈儿。

    踢笼的声音谈不上很大，但在安静的房间就分外的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