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常。

    裴昀想通了这一，越发安静待着，以区别于以往的不着调。主动重复自己的保证：“谢先生，你放心吧，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到。”

    谢意微微嗯了一声，没有看他，车发动，金黄的傍晚余晖照车中，折在他邃的五官廓。

    谢意确实生得完，连面容也十分极致，更像是传说中的黄金比例。裴昀看着看着，忍不住有些神。谢意似乎觉到了，略略侧过脸，一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，两个人都是一怔。裴昀先不好意思微微红了脸，鬼使神差开：“谢先生，我能不能……画一幅您的人肖像？”

    谢意眯了眯，似乎在思索他话语中的意。裴昀说来就有后悔，难不成是今天没有画够？还是谢意真的是他生平仅见的极致完，让他忍不住蠢蠢动？

    不怎么样，他也只有着继续：“谢先生，我只是觉得……您很好看，如果画成小像，对我的绘画练习会有好。”

    裴昀的人肖像画已经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，本不需要再多画谁了。他这样说，纯粹是给自己刚才的古怪个台阶。

    没想到谢意收回了目光，淡淡说：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裴昀反而有些惊讶，“谢先生，您同意了？”

    谢意看向窗外，不知是不是太晒得太厉害，他耳垂一微红。又一遍清晰说：“你画的不错。所以，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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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小剧场】

    后来的后来……

    谢意：“以后不准给别人画像！”

    裴昀：“好好好！”我画像嘛？现在分分钟几千万上好吗？

    谢意：“只准给我一个人画！”

    裴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第八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