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几个问题。咱们……又不是定了你的罪了！你别怕，说实话就行。”

    谢念念脸煞白：“我……我到底怎么了？我……我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。”她一时不见了之前的嚣张气焰，结结问：“妈，那副画……”

    周卯也是又慌又，急之：“警官同志啊，我可以保证我们真的不知这是赃，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。就是在朋友那里买了一幅画……”

    老家倒了一气，他万万没想到，这件事居然牵连到谢家人上。不由急忙说：“夫人，你先别着急，我打电话给大少。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……快打电话给谢意。”周卯一瞬间似是找到了主心骨，忙不迭促：“要不……不不，你打，还是你来打这个电话。我先陪念念去面合调查。”

    她勉挤客笑容来：“警官同志，您看我女儿刚起床，她是个姑娘家，不如让她穿好衣服再去？”

    谢家在尚城颇有权势，几个警察也就是先上门问问什么况，并没有直接定罪的意思——这样的豪门家，也应该不会那事来。

    所以他们还算态度和缓，甚至很贴：“是，一大早就上门，也是我们太仓促了……谢小也不用太慌，我们不会随便冤枉好人的。”

    周卯咬着牙陪几个人去了，临走前给谢念念使了个。谢念念得都站不住了——她还不到二十岁，猛然遇到了这事，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那副画……对，她要找张世俊问问！张世俊才是那个应该来合调查的人！

    索她还在家里，警察看起来也没有直接抓人，应该是证据不足，又肯给谢家的面。谢念念连忙退微博，急急忙忙拨通了张世俊的电话——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……”

    谢念念呆住了。

    ……裴昀昨天晚上忙到半夜，次日起的很迟。起床后床铺的另一边已经凉了，是谢意每日忙碌的常态。他没太在意，楼去吃早餐。

    然而今天谢家的气氛似乎很不对劲。佣人们接耳、窃窃私语，在他靠近后又连忙住不言。像极了初次踏的氛围。裴昀走到餐厅，里面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他以为是其它人各自忙碌。却见不远小客厅里，谢念念捂着脸跑了来，看到走廊上的裴昀，她忽然停脚步，狠狠瞪了他一。

    她睛红，脸上全是泪痕，发凌，衣服也没穿好，完全不复致大小的状态。连声音也带着哭腔：“是你！”

    裴昀微微皱眉，不知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