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.雙男四手兩隻 (H)

    28.雙男四手兩隻   (H)

    (1修   -2021-0331)

    澡堂建於距河川不遠處，似乎是挖了條渠進來，引了河，有挑夫在那渠階梯處，一桶桶的撈，渠的游則是澡堂排的溝渠。

    蘇碧痕帶著姚雙鳳和初四進了大廳，大廳中央有一個櫃台，左右兩側是澡堂，只有一個門簾上寫著「男」，另一個沒掛門簾。

    掌櫃的看到他們兩男一女過來，就笑臉相迎：「請問要一間上等包廂嗎？」

    「普通包廂就可以了。」蘇碧痕答。

    「我們上等包廂還有附床褥與茶點，可以慢慢享受。」掌櫃不死心繼續推銷。

    「不了，我們只是來洗澡的，麻煩熱皂莢、熱茶枯各一盆，再一盆炭火、布巾六條。」說完就放了一把銅錢在櫃檯上。

    那掌櫃點了點，又拿一塊厚實的大布巾給蘇碧痕，便叫小二領著三人往沒有門簾的那個進去了。

    裡面是一條寬闊的長廊，有兩三組挑夫來來去去，每組五至六人，挑著兩桶或拿著一些品，在走廊上馬不停蹄。

    小二領他們進了一間包廂，只見挑夫魚貫而、魚貫而，最內側的澡盆就注滿熱了；離開時還留了三桶熱在旁邊，放了兩小盆濁濁的，還有幾個空盆空瓢。

    包廂的門關上後可以上栓，門內有一張木條製的長榻；這兒的地面全都是木板舖底的，木板與木板間有半隻手指的縫隙。再往內走，踏上兩階，是木板的台，中央有個大浴桶，因為木台架了，所以浴桶是凹的，剛剛那幾個挑夫就是往內倒的，熱氣蒸騰，看起來非常舒服。

    蘇碧痕在長榻上放了包袱，走上台階，將掌櫃給的大塊布巾攤開，舖在一張竹條的長板矮凳上，那長矮凳長得很奇怪，寬度比蘇碧痕的肩膀要寬些，度在小以；寬不如床、不如椅，長度約莫能坐得兩人。竹條與竹條中的間隔也略大，看起來應該是濕時可以快速排吧？

    姚雙鳳和初四呆站在進門處，蘇碧痕又走了來，笑：「妻主第一次來澡堂嗎？」

    姚雙鳳原本想說洗澡是開心的，但這裡這麼大，而且還有初四在，突然有覺得有點害羞，低著頭說：「嗯，以前沒有印象來過。」

    初四也像劉姥姥逛大觀園似的，盯著各種什東瞧西瞧，蘇碧痕見他如此：「初四好像也沒有來過呢！妻主以前都是在家中洗澡的吧？」蘇碧痕從打開棺材那刻，看到姚雙鳳沾血的級布料裏衣時，就隱約覺得她可能不凡；後來見到妻主看書，可知她識字，家中是有能力讀書的；到縣衙簽名時也相當自然。至於初四現，雖是個意外，但在尊弼國，女人有貼僕侍不稀奇，而若家中有浴房，那就算是大戶人家了。蘇碧痕更加確定他的妻主好人家，但既然她拋棄了過去，他也不敢多問，即使是夢也好，他希望這個夢能持續久一點，最好一輩都不要醒。

    「好像是的......我記不清了。」姚雙鳳思忖是否要造一個份背景？不然很多時候不好代。

    可是蘇碧痕沒有繼續追問，淺淺笑了一，走到木長榻旁邊去脫衣服，還叫初四也去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