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.蘇碧痕的初夜(劇)

    31.蘇碧痕的初夜(劇)

    (0版   -2021-0416)

    午，蘇碧痕和初四拉了兩驢車回來，這次多了桌椅家等笨重品。

    家裡面逐漸有居住的覺了：紙窗內側加了遮陽的細竹條捲簾，臥室與耳房的連通門也掛了珠簾，若要進就會聽到撥動簾的聲響。茅廁裡外洗刷乾淨，換上了新的踏板。廚房內添置了鍋碗瓢盆、柴米油鹽醬醋茶。洗澡間牆上加了層架，擺了許多布巾和洗浴用品，連烘乾頭髮用的竹編架和躺椅都買了。

    「這東西叫啥名字呀？」姚雙鳳小聲問陸武。

    「烘髮架」陸武平實回答。

    「喔......」還真是淺顯易懂的名字呢！

    這宅裡最忙的人就是蘇碧痕了，他要張羅銷相關的事、要去買菜、煮三餐、熬藥給姚雙鳳和陸武喝，還要準備擺攤事宜，以及她們的房新衣。

    初四則是在照顧姚雙鳳之餘，城去捕獵，為了日後賣雞湯儲存糧；連日抓了好幾隻雞回來，有時候他們一天就吃掉一兩隻公雞，其它就養著，母雞有時還會。雞並沒有姚雙鳳想像中的吵，因為四合院很大，又都是土牆，除非雞啼，不然平常意識不到家中有雞。這是蜗居城市人不能想像的。有天初四還扛了隻山豬回家，陸武幫著分解處理，能賣的都賣了，能吃的都留用了。

    姚雙鳳看蘇碧痕忙得團團轉，自告奮勇說要幫忙廚房的事：

    「早上我起不來，就算了，但是午餐和晚餐，我可以提前洗菜、切菜什麼的，你先教我一遍就好了。」奉霜瑤在現代時就是吃貨，從對半熟荷包的執著開始，自練了些許廚藝，除了這古代的灶不知如何控制火侯以外，其他都還行吧？只是這裡也沒有龍頭，所有東西都跟現代很不一樣，她還是先學一次好。

    「女遠庖廚，怎能讓妻主沾到陽。」蘇碧痕秒答，又補充：「這傳去街坊不知會怎麼說呢！」

    「我又不會跟別人說，何必街坊怎麼看呢？」

    「總之這都男兒家的事，妻主等著吃就行了。」

    姚雙鳳腰嘟嘴：「那你說，一家之主的事兒都有哪些？」她每天睡飽吃、吃飽睡，剛開始還蠻享受的，而且在這古宅裡看啥都新奇，後來蘇碧痕整天忙、初四外捕獵、陸武只能幫些小雜活，好像也不是很擅長家事，又不太講話，她就想著自己也該找點事。

    「一家之主的責任若有家業則繼承家業，沒有的話努力開枝散葉。」他講著講著，逐漸看向地板，自己耳都紅了。

    「噗！那如果是不能生的女人怎麼辦呀？」受過現代教育的薰陶，姚雙鳳認為女人的價值不是只有生育而已。

    蘇碧痕的臉憋得有點黑：「不能生若是不能生還是能生孩的事的。」

    姚雙鳳被蘇碧痕的樣戳到笑點：「哈哈哈！哈哈哈！你想房想翻了也不是這樣啊！我認真問的呢！呵呵哈哈哈！」她笑得都彎了腰。

    蘇碧痕的臉黑了又青，青了又白，最後似是要跺腳，旋即轉：「喜服的線頭好像還沒收，我去檢查一。」說完便跑回了自個兒房裡。

    蘇碧痕關上門，抱起喜服捂著臉，微微發抖。

    姚雙鳳還抱著肚在原地笑，笑完了抹抹淚，去廚房看有哪些菜，她看著搭、先處理好，時間到了再讓蘇碧痕鍋炒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