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碎步到圓桌旁，在姚雙鳳旁邊坐了。

    她看著莫儒孟紅了的眶，鬢髮有些躁凌亂，貼附在臉側。

    房中的澡盆還是乾的，但有一臉盆清，姚雙鳳讓初四去擰了一條濕帕巾，來給莫儒孟臉。

    莫儒孟似乎此時才發現自己沒有打理好儀容，接了帕巾，轉過，了臉，順了鬢髮，才又轉過來面對姚雙鳳，中還帶著一點羞怯。

    他繼續剛剛的話題：「對不起」

    姚雙鳳手肘撐在桌上，托著腮笑問：「還真把自己當榨用的種馬了？」

    「我」莫儒孟一時語，好像的確是這樣的。柳絮說他老，要不是生過女兒的話才沒人要買，他只被綁在板凳上，供想生女兒的貴女們榨。

    他突然慌亂不知所措，如果他連這點價值都沒有了，那他還有什麼用？他還能給姚貴女什麼？姚貴女在他被懲罰當廁紙前救了他，還包了他十一晚，又連生活費都給了，還願意為他兩個兒贖想到這裡，他心中有點欣喜，也有點難過，但他不曉得為何覺得難過，明明是一件值得興的事。他好像也沒什麼可以報答貴女的，除了這有生過女兒的元但姚貴女以後可是要收他兒夫侍的人，他若將自己的元給了姚貴女，那兒那邊但姚貴女又包了他

    「你愛自瀆就自瀆吧！都隨你。」在莫儒孟糾結的時候，姚雙鳳突然說這句話，打斷了他的思緒。

    莫儒孟還在慌亂之中：「我沒有愛自瀆、我」他又急又羞，想辯解，但他昨天確實想著姚雙鳳自瀆，他急得都快哭了。

    姚雙鳳不知他心中的彎彎繞繞，她以為他還沒從剛剛的凌中恢復過來，於是她輕輕的扶住莫儒孟的頭，兩掌貼在頭髮兩側，只有掌微微掩在耳朵上方，直直看向他：

    「你是不是愛自瀆、愛自瀆幾次，我都不，我讓他們不鎖你了，你以後在這房間內，如廁不必讓他們知，應該會自在許多。」

    莫儒孟被姚雙鳳這一講，覺得安心了些，受得到她的善意，但她是不是還認為他是個愛自瀆的男人呢？雖然他是，但他不想被姚雙鳳這樣想，因此他的慌亂狀態仍沒解除，一急就脫而：「不，我不愛自瀆，求您收我的元吧！我很能幹的，能一直幹到生女兒。」

    說完立刻懊悔，他剛剛都說了些什麼啊？除了澄清自己不愛自瀆，但好像又把自己塑造成更蕩的形象。他立刻拿起還在手中的濕帕巾，蓋住臉，雙掌緊貼。

    姚雙鳳對他的舉動到意外，放開了他，看他摀著臉的模樣，還不斷跺著腳。她順著他跺動的膝蓋那看去，只見他私處位，因為剛剛拿著濕巾放在襠，白袍襬了，變成半透明了，底透的黑影變得很明顯，還有黑中間那淺的。

    而且他沒穿褲，長袍襬隨著他的跺動，陷到兩之中去。覺像看著一個男人穿著開衩的旗袍，他的大潔白無，修長筆直又好看。

    姚雙鳳雖然不是胚，但有誰會討厭粉的陰莖呢？此人白長髮，膚也淺到白裡透紅，黑的眉讓五官顯得特別俊秀；膚質好、沒皺紋，說是二十六歲也不會有人懷疑。

    她轉過不看他，將兩手肘靠在桌上，說：「免了，我最近不打算要孩，所以不用了。」

    莫儒孟聽到她這番話，停了來：「您不要孩嗎？」好像是聽到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一般震驚。

    姚雙鳳沒看他，繼續：「嗯，暫時沒想要，可能幾年後再說吧！」她這體才十四歲，剛生完一個孩，都還沒消退，她還想長長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