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的，还是听我的？”

    陆秦禹抬，“……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顾劭昀满意了，微微颔首，“听我的，别上网查资料了。”他十分有理论基础：“谈恋嘛，谈着谈着就会了。”

    陆秦禹还坐在地上，看起来有无辜遭殃的意思。

    顾劭昀咳一声，琢磨是不是该起床。陆秦禹终于从地上起来了，慢吞吞坐在他旁边，低声：“我们去约会吧。”

    顾劭昀一怔，“……约会？”

    陆秦禹神飘来去，就是不肯看过来，耳微红，但语气很定，又重复一遍：“我们去约会吧。”

    他还补充：“天气很好，空气也很新鲜……我订到一家新开业的旋转餐厅，要不要去尝尝？”

    陆秦禹昨晚其实一夜没睡，翻来覆去记满了一个笔记本，把写博士论文的心思都用上了。

    他默默在心底划掉“假装梦偷亲”这一项，脑海中翻开一页。

    “约会时趁机亲亲抱抱，不反对的话说不定还能一步”……嗯，可以试试！

    顾劭昀一听这话，也有害羞，故作镇定：“好啊，不过我上午要开会……是中午还是晚上？”

    陆秦禹：“都可以，我包了24小时。中午我去接你？”

    作为一个合格的霸总，包餐厅这事小菜一碟，顾劭昀也没惊讶，了，还觉得陆秦禹这样很对，吃饭时清净。

    两个人终于起床了，一前一后走卫生间，还好顾家主宅的卫生间都是大号的，里面有两个洗漱台。一左一右互不涉，就是动作还整齐的。

    挤牙膏、刷牙、仰、漱……再同时了衣帽间，顾劭昀忽然：“等等，你去餐厅穿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余光瞥见角落里只占了一个衣柜的陆秦禹的衣，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应当见过陆秦禹的风格。登山靴、迷彩、工字背心加随意一件外，手上再拎个黑背包，一副驴友没的状态。

    这副打扮走在街没事，档餐厅就不行了。虽说包了场是上帝中的上帝，但多少也要讲究礼仪，给餐厅定位几分薄面。

    陆秦禹顿了顿，很认真：“我会穿正装的。”

    只有一次的第一次约会，当然要足够认真。就像第一次发表论文、拿到第一个博士学位、或者第一次了科研成果那样，都是值得被珍藏的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