煞是好看。顾劭昀举杯示意，“来，一杯。”

    陆秦禹和他碰过杯，试探抿了一，有些不习惯这个味，动了动，“……这就是香槟？”

    “是Perrier-Jouet的香槟。”顾劭昀也喝了一，笑眯眯：“丰富柔。果清香甜诱人，醇香郁，也比较轻柔……所以它还有一个名字，叫黎之。”

    顾劭昀富贵，自幼跟着父母席各宴会。自然对这些上奢侈品如数家珍。他兴致给陆秦禹介绍了黎之的历史，一边暗地里说不清不明的给他酒。

    一杯、两杯、三杯……也不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，还是陆秦禹其实是个藏不漏的潜在手，一瓶香槟喝了大半，他居然面不改心不，丝毫没有醉酒的症状，只是呼间多了几分酒气，只是还很淡，要近距离才闻得到。

    顾劭昀眉心一，悻悻停了手——再喝去，他就要醉了。别人醉了不要，自己醉了可就控制不住了，万万不能！

    这顿饭除了有奚颜颜打扰，其实吃得还愉快。吃完饭就差不多午两多了，司机早等在外面，俩人一前一后上了车，一起坐在后座上，一左一右，都没说话。

    顾劭昀其实有醉了，但他大脑还算清醒，忍不住试探问陆秦禹：“……你觉怎么样？醉了吗？”

    陆秦禹格外平静：“……没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哦。”顾劭昀心飘过一大片遗憾，又觉得哪里不对，陆秦禹虽然状似如常，可睛里……好像没焦距？

    陆秦禹此时又重复了一句，喃喃：“我没醉。”

    顾劭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不太对吧？

    他纳闷了，伸两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，“陆秦禹，这是几？”

    陆秦禹十分镇定：“是两手指。”

    三手指晃了晃，“这是几？”

    陆秦禹：“三手指。”

    五手指晃了晃，“现在呢？”

    陆秦禹看他一，忽然抓住他的手，放在边亲了一，慢吞吞说：“是我家的男朋友。”

    顾劭昀：“！！！”

    他恼了，“陆秦禹，你是不是趁机耍酒疯？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醉没醉？”

    陆秦禹乖乖，还是两个字：“没醉。”

    顾劭昀明白了——有人醉了说没醉，看着正常其实早就糊涂了。他心某个念蠢蠢动，“陆秦禹，你看我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