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晓梦：“可陈凌已经没有亲属了。”

    至于瓶里的海米那，可能是陈凌放的，也可能是李冬云。

    陆俨说：“就算是一个普通人，底都不会有她这么净。人有很的模仿能力和从众心理，狱后赵枫接的都是罪犯，可她一次小便宜都没贪过，也从没有和人发生过不愉快，所有人都觉得她很好，甚至没有沾染其它囚犯的陋习，可能么？如果赵枫真能到‘淤泥而不染’，她就不会因为贪图一利益，就帮人假账了。这说明她不仅贪财，而且对自己的智商很有自信。这样的人，我不信她服刑这几年就能彻底改变，只能说是她演技不错，而且一定有人帮忙打掩护。”

    张椿：“是，陆队！”

    张椿一边听一边，正准备再开，却听陆俨说：“如果禁毒那过来要王川的案件资料，椿你接一，之后你和晓梦一起去调查陈凌在监狱外的人际关系。”

    就听陆俨说：“许臻，你今天跟我去一趟监狱，协助狱侦科再一次笔录，补充几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张椿却问：“陆队，我能问为什么么？赵枫的亲属总不会也牵扯在吧，案件是在监狱里发生的。”

    陆俨摊开陈凌的资料，指着其中一栏，说：“陈凌的探访名单上有一个叫钟钰的女人，每个月都会来一次，持续了半年。如果说陈凌生前还有什么心愿或遗憾，这个钟钰多半会知，可能还会和陈凌放在嘴里的纸条有关。还有，陈凌保外就医看的医生，也要去了解一，看看陈凌有没有跟他说过什么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方旭应了。

结也应该是她自己的结，然后上脖颈，收绳结。

    方旭也不敢耽搁，收拾完桌面的东西，就准备去调查赵枫这条线。

    张椿连忙摇：“哦，那倒不是，当刑侦的哪有不辛苦的，咱也不是跑来混饭吃的。我就是有一说一啊，其实这案查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了，再往追去，就不是‘协助’了，好像有越俎代庖了吧。万一查到一些狱侦科不想让咱们知的东西呢？你们想啊，这案摆明了是陈凌自杀，其余四个或见死不救，或知不报，或是帮凶，狱侦科

    许臻：“是，陆队。”

    陆俨又看向方旭，说：“方旭，你去查查赵枫的人际关系，尤其是来探监的亲属。”

    思及此，陆俨说：“其实到现在，这个案已经明朗，咱们的协助工作也算到位了，但狱侦科没有狱外侦查权，所以监狱外的事，还得咱们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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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臻等人一听，连忙收声，齐刷刷看着陆俨。

    四个人，都是“帮凶”。

    陆俨分完任务，很快就和许臻一起离开刑侦支队。

    方旭脚一顿，问：“听这意思，你不想去？”

    这里面唯一的差别就是动机解释，如果是陈凌放的，那么就是她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断她的自杀行动，而如果是李冬云，这就有协助自杀和利用睡眠来摘请自己“协助自杀”的嫌疑。

    这时，就听到张椿犯嘀咕说：“我觉得吧，这么简单的案，陆队嘛非要查个底儿掉啊？听说他之前在禁毒那边也是这样，林队不让他碰的案，他非要碰，要不然哪能牵扯王川的案啊？”

    当然，不只是李冬云，还有黎、方紫莹，甚至是赵枫。这四个人都是陈凌的室友，四受教育程度，四格，四心思，却在同一件事上于私心，而同一个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