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还是新型毒品，在判刑上不如传统毒品来的严重，所以只要她咬死了自己的故事，供刘晓，就这些证据而言，她判的也不会太重。

    唯有一，到底陈凌是自己主动毒品，还是经过赵枫教唆，这两者是有明显区别的。

    思及此，陆俨直起，靠回椅背，说：“因为陈凌有胃溃疡，她经常半夜疼醒，整宿都睡不好。为了能让陈凌睡觉，别打搅到你，你就让她服海米那。”

    赵枫：“我没有，是她自己要吃的！”

    陆俨：“你没想到，服海米那之后副作用那么大，陈凌的呕吐症状反而还加重了，而且她难受起来，本没力气去洗手间，就只能吐到地上，你就住在她隔床，是不是很烦她？”

    赵枫脸一变，别开脸，隔了两秒才说：“不止是我，同屋的谁不烦她，每天闻着那些味！”

    陆俨：“只要陈凌死了，你也就不用烦了。所以你就一一的给她洗脑，还跟她讲其他癌症犯人的事，帮她一起研究怎样自杀才能少受罪，让她去跟黎学打绳索，告诉她在自杀之前，要确保不会有人突然醒来阻止。”

    安静了几秒，赵枫忽然笑了一：“陈凌是个成年人，神也正常，法律上无法追究她的自杀是有罪的，又怎么能追究教唆自杀的人有罪呢。”

    陆俨：“可教唆毒是犯法的。”

    赵枫一愣住了。

    赵枫懂法，自然知“教唆自杀”定不了她的罪，可是“教唆毒”一经证实，节严重者可以判到三年以上七年以有期徒刑。

    赵枫瞬间反弹，叫：“你们以为这样就可诬赖我？你们声声说要讲证据，那你们有吗？拿来啊！”

    陆俨没应，只是眯了眯，观察着赵枫脸上因为激动而越发狰狞的线条。

    赵枫原本前倾，贴桌沿，等她发完，又拍了桌，靠回椅，闭上，让那些愤怒的绪落，等再睁开时，却笑声：“哈，你们是不是觉得，陈凌病了，又自杀了，她很可怜，很值得同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，你们以为陈凌傻吗，她会那么容易就被我洗脑吗？其实她心里什么都清楚，她要自杀是一早就决定好的，谁都拽不回来！而且她早就看来我有意消磨她的意志，想她去死，她也一早就把我戳穿了！我这伎俩，在她面前本不够看。”

    陆俨依然没接话，也没表，只是心里有诧异。

    陈凌知赵枫在什么，而且还将赵枫戳穿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