疙瘩了，那就是养谋财害命了？”

    薛芃淡淡：“在毒检来之前，不要轻易结论。”

    程斐耸了肩膀：“哦。”

    程斐比较单纯，还没经历过社会上的大风大浪，命案接的也不多，遇到薛芃这样一板一的态度，自然不知如何应对。

    可是孟尧远不一样，他和薛芃早就科打诨惯了，两人还是前后脚的市局，开起玩笑自然没那么多顾忌：“对了，这事儿还有个疑，非常重要，我估计你们也没注意到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，又把程斐的注意力引过去。

    张椿跟着问：“什么疑？”

    孟尧远笑了，见薛芃也朝他这里瞟过来，便往她那边凑了凑，挤眉的说：“请问薛芃同志，为什么陆队送世老人去医院，刚好被你看见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薛芃停顿了一，完全没料到孟尧远会把问题拐过来，便说：“我刚好碰到的。”

    张椿和程斐齐刷刷竖起耳朵，表都不对了。

    孟尧远又：“事发的时候是在饭，而你和陆队都在饭店，你说刚好朋友，会不会这么巧啊？陆队一个人嘛跑去饭店吃饭，咱市局堂的饭不香吗？还有，我记得你中午说，你要陪妈妈吃饭，嘶，这么一联系，就只有两可能了。”

    薛芃没搭理孟尧远，直接把转开继续看窗外。

    张椿却憋着笑，问：“哪两？”

    孟尧远说话的对象仍是薛芃：“一，就是你没有陪妈妈吃饭，就是和陆队两个人，这主要是为了避人耳目，不好在市局饭堂众目睽睽之，还有一，就是你陪妈妈吃饭了，却还多带了一个人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薛芃又把转回来，扫向孟尧远。

    车里一时安静极了，三人都在等薛芃的反应。

    几秒后，薛芃却说了这样一句：“你很臭，离我远。”

    孟尧远“靠”了一声：“难你没味儿啊，程斐没味儿啊？咱们里面也就椿没过现场。”

    一说到味，程斐也跟着抱怨起来：“你们别说，我这一味儿，回去肯定要被我爸骂念，要是我告诉他们我去过案发现场，他们肯定又要担心了。而且吧就我这鼻里，老觉得有东西，好像那味儿粘去了，不来，怎么办啊，它们会停留多久，你们谁有香啊？”

    孟尧远说：“嘿，对付尸臭，咱芃哥最有经验了。怎么样，芃哥，给新人教授经验？”

    薛芃这回倒没板着脸：“市局去左转两个路，有一个公共厕所，有印象吧？”

    程斐忙说：“有。”

    薛芃：“一会儿去待个半小时到一小时，会好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