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车停靠的地方，外面围了一圈警戒线，但附近不少居民都在好奇的驻足围观，这和李兰秀的尸被抬来的那天形完全相反。

    那天，所有人都知死了人，还有尸，没人敢来，但今天不一样，最初受到惊吓的恐惧已经淡了，余更多的是猎奇和八卦心理，而且纷纷拿着手机，有的在拍照，有的在录视频。

    薛芃轻声说：“陈凌只写了这句话的前半句，写完之后还撕掉了。而后半句刚好提到了‘毒害’，不知和这个案会不会有关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不像是自创的，会不会有呢？

    薛芃拿手机，将它输到浏览里，很快就浮一串搜索结果。

    陆俨低眸一看，怔住了。

    这时，已经换上防护服的薛芃走了过来，将手机递给陆俨：“这是我刚才搜索到的。”

    薛芃又换一个拿起，了，同样有针孔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也在想两个案之间的联系。”陆俨抬了，随即话锋一转，“不过我有预，这次取证会将整个案再往前推一步。”

    很快，薛芃和孟尧远开始第二次取证。

    薛芃第二次李兰秀的卧室，和孟尧远一起针对贴衣行快速的毒测试，再将衣分批装证袋。

    陆俨看眉渐渐皱了起来。

去了历城多年，父母去世后，又自己跑回来江城？那么在钟钰去历城的这些年里，她和江城的陈凌，一直都是远距离联系？

    陆俨很快将任务分去，留几个人负责案发现场的现勘秩序维护，其余的人继续走访调查，除了邻居，还有附近的商，包括街居委会，而且调查的时间线要往前推二十年，所有知或者听李兰秀提过年轻时工厂里故事的信息，都有可能是破案的关键。

    陆俨走上前，薛芃示意：“每一个洗衣凝珠上都有针孔。还有，这些洗衣也不太对，好像有稀。应该是毒者提前将百草枯稀释过，再注到这些洗衣用品里搅匀，而他本人本不需要在场，只要李兰秀洗

    孟尧远也看见了，转叫：“陆队！”

    原来陈凌写的只有半句，后半句则是：“毒害者报以虎狼。”

    陈凌案最明朗的分就是自杀和安眠药，这两者已经没有推翻的可能，但这个案却留几个疑，比如“三十五年前”那句话，比如那瓶湖，还有陈凌写在本里却又撕掉的那张纸，后来还是孟尧远行笔迹分析，才将那句话显来。

    数分钟后，一行人来到李兰秀住的小区。

    然后，两人又开始围绕着洗衣机取证。

    另一边，薛芃也不再发问。

    等署完，陆俨让王志申给齐昇去个电话，将车上讨论来的新展告知齐昇，让他们结合化工厂往事一起走访调查。

    ——“悭贪者报以饿狗。”

    似乎陈凌和钟钰的关系，才是串联整个案的关键线索……

    孟尧远正在装洗衣瓶，薛芃打开一个洗衣凝珠的盒，随手拿了一个来，轻轻一，发现上面有很细小的针孔。

    孟尧远和方旭、王志申，一直在顺着现有的线索行讨论，薛芃却同样看着窗外，在脑海中拼命回忆着陈凌案的细节。

    这一次不同于上次，上次是摸索，整个案件的详还不了解，就连李兰秀的确切死因都不知，取证都是浮于表面，但这次却有了新的目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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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*

    薛芃笑了：“拭目以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