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，但这程度远比故意杀人罪来的要轻。

    当然，钟钰的这些话可信度并不，可是在案件里，凡事都要用证据说话，而钟钰恰好拿了证据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钟钰突然开：“如果你们还不相信，我可以积极合调查，告诉你们力鸣藏的大概位置。他临走前跟我说过，会在郊区的村里躲几天。等你们找到他，就会相信我说的，他拍我的那些视频都在他的手机……”

    可钟钰的话没有说完，就又一次被打断。

    陆俨：“在李兰秀的尸被发现之前两天，你有没有用公共电话打过她的手机？”

    钟钰一愣，里有些东西一闪而过，可她很快就别开视线，还用手拨了拨发，说：“我想找律师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直到王志申等人带钟钰返回东区分局，薛芃和孟尧远也结束了取证。

    孟尧远和方旭、许臻先一步楼。

    陆俨仍在客厅里徘徊。

    薛芃刚收好箱，起后的第一个问题就是：“你相信她的说辞么？”

    陆俨一顿，转时说：“明的谎言，往往是七分真三分假。就字面上，钟钰的说辞对她非常有利。但从心理分析上讲，她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。”

    薛芃接：“虽然她能拿力鸣毒的视频，但也有可能是她教唆的，或是她也参与了，只不过视频只剪辑了对她有利的分。”

    陆俨问：“对了，有没有找到摄像或是其他录像设备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只找到一个笔记本，钟钰可能就是用它来剪辑视频的，不过详细结果要等送到电证组检查过才知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，薛芃忽然想起一事，问：“对了，你刚才为什么突然问起公共电话的事？而且一提到这个，钟钰就转移话题说要找律师。”

    “我假设力鸣离开李兰秀家之前，李兰秀已经倒在地上，但还没有咽气。然后力鸣就收拾东西离开。那么如果我是钟钰，我想知李兰秀有没有死，应该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打李兰秀的电话，看有没有人接听。”薛芃说：“不过最好不要用自己的手机，也不能贸然登门，所以就用公共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