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阶段就放弃了，或是十分草率的直接“猛药”。”

    这话落地，三人一起沉默了。

    他们都知，就算分析得是，就算所有人都知毒者不止力鸣一个，甚至于整个毒计划都是钟钰制定的，她还教唆、控了力鸣，“帮”力鸣实现了“完”的犯罪过程，可到目前为止，仍是缺少有力证据去证实这一。

    半晌，陆俨率先打破沉默：“不怎么样，还是有一突破的。昨天为止，咱们只是怀疑钟钰参与，甚至是教唆力鸣来毒。而今天这些实验，就将这个可能变得更了。”

    薛芃笑了：“是啊。接来，我会顺着这个目标继续检验证，指不定就会找到那个‘疏’呢？”

    “书？什么书？”孟尧远问。

    陆俨却没吭声，只是看着薛芃，勾笑了。

    孟尧远见状，当即翻了个白，嘴里念叨着“哎，受不了，受不了”，很快脚一转，边往外走边说：“这里让给你们了，我换个地方！”

    *

    等孟尧远离开，薛芃便开始收拾台面，说：“今天可有的忙了，还有两箱证要查，要是查到痕迹，还要送去理化实验室鉴定。不过最终的报告，你可能要多等一等了。”

    “辛苦了。”陆俨说。

    薛芃看了他一，问：“对了，你刚才回来的时候说，你们也有新发现，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陆俨很快讲起这趟的收获。

    当孟尧远在力鸣租的农家小屋里取证的时候，陆俨也在村里走了一圈，而且沿路还询问了不少见过力鸣的村民和农家乐租客。

    听房主和附近租客、村民的描述，力鸣每天的遛弯路线，都是门后左转，绕村半圈，再沿原路返回。

    陆俨就顺着力鸣的路线走了一遍，发现力鸣每天的目标都是一座观景台，上去以后可以看到整个村的田园风光，而且他每天傍晚都会上去待半个小时。

    陆俨：“我上去看过，风景是很不错，但也没必要每天上去发呆半小时。当然，如果他是上去望风，或是等人，那就另当别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