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名气有关。”

    陆俨一顿：“你的意思是，顾瑶怀疑的级会员，和猎鸟团伙为首的富家，可能是同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薛芃一个个数：“猎鸟、涉枪、私藏弹药、买|凶|杀|人，还有涉毒，这些事似乎是联系在一起的。至于杀手伏击……你之前卧底的时候，有没有得罪过这样一号人？”

    陆俨垂眸想了想，摇：“没有，我卧底接的基本都是毒贩，明面上正当生意的富家，就算有心涉毒，也不会自己面。”

    薛芃了，也觉得有些理。

    如果是在外颇有名气的富家，又怎么可能和陆俨曾经的卧底份接过，至今还能在外面活蹦的？

    陆俨说：“其实还有一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薛芃问。

    陆俨：“李成杰虽然和程立辉的死有关，虽然伏击过我，但他未必只听命于一个人。他这样的‘清夫’都是拿钱办事的。而且猎鸟活动的富家，一个个这么招摇，这么闲，倒不太像是毒贩的作风。一般来说，毒贩都会尽可能的低调，隐藏自己的份，面上绝对不会太格的事，要是因为一些招摇的行为引起警方的注意，而牵扯其他犯罪行为，那就因小失大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，涉毒和猎鸟是两拨人？”

    “起码就目前来看，李成杰和程立辉并没有直接参与贩毒活动，他们一个是传话人，一个是清夫，是最容易留痕迹被警方追踪的。所以以毒贩的风格，他们绝对不会让这两人直接接毒品线生意。不过我想，就算他们的上线是两拨人，这两拨人彼此之间肯定也相识，又或者有其他利益勾连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，薛芃的叹了气，却没说话。

    陆俨问：“叹什么气？”

    薛芃说：“哦，只是忽然觉得，你以前当卧底真不容易，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都能分析的是，每天肯定要用掉很多脑细胞吧。”

    沉默了几秒。

    陆俨问：“你在调侃我？”

    薛芃倏地笑了：“有一分调侃，也有一分是发自心的叹。”

    陆俨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隔了片刻，陆俨才找回语言：“对了，拼图好了，我先回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两人就在餐厅门分开，一个回了支队，一个回了实验室。

    支队办公室，许臻几人正聚在一起讨论案。

    陆俨门走到桌边，问：“怎么样，拼图来了？”

    方旭说：“是的，陆队你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