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程立辉过去的对话，这时应该说“其它照旧”。

    可是这个其它既包括付时间，也包括付地，而现在还不知这些货会被送到哪里。

    陆俨：“XXL。”

    “得漂亮。”陆俨淡淡笑了。

    程立辉：“凌晨，我朋友要赶飞机，想在去机场前就拿到，请务必准时送到。地照旧。”

    隔了几秒，他的目光又落在其中几行笔录上，正是森林理员提到“补货”的那段。

    陆俨却没应。

    不会儿，对方问：“换什么码？”

    除了望风的，其实其他富二代也会罩，就只有霍雍不，还因此嘲笑过别人，说他们胆小怕事。

    “上次那双鞋，我有朋友也想要，多来几双。”

    方旭：“是，陆队。”

    陆俨边说边在自然保护区周边画两个别墅区，说：“收货应该就在这两片，尽快调取两个别墅区所有和附近路的监控，先看上个月五号的，在凌晨之前有没有可疑车辆。”

    一小时后，方旭就将从通队调到的视频拿了回来。

    对方回：“什么时候要？”

    看到这里，陆俨拧起眉，很快从电脑里调江城市的地图，指给方旭看。

    对方：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陆俨翻看了几，就听方旭转述，据森林理员回忆，这些富二代林打猎，大多数况都会带几个手，有的负责林开路，有的负责在外面望风。

    陆俨眯了眯，打了几个字：“有变，再联系。”

    陆俨一看，果然在五号夜有一辆小货车从芳草园别墅区后门开了去，不到十五分钟，又有一辆白小面包和

    *

    有一次刚过凌晨，森林理员就听到望风那人和里面的人用对讲机联系，好像是玩到一半弹不够了，问补货的到了没有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，就见到路边开过来一辆面包车，车上来几个人，背了几个大包，只跟望风的打了声招呼，就背着包了林。

    “如果假设理员说的时间无误，‘刚过凌晨’就可以锁定在零到零半之间。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，开的是辆小面包车，车上拉着几个人和几千发铅弹，速度很难开起来。可是这辆车却可以在半小时之，将铅弹拉到保护区，这说明收货地距离很近。”

    而在程立辉优盘的文档里，“一双”对应的就是一千发。

    森林理员已经记不清补货的时间，只大概记得是上个月月初。

    陆俨拿起程立辉的手机，翻到上个月月初的聊天记录，只有五号那一天有过对话。

    对方：“可以，还有什么要求？”

    到此，方旭说：“这理员也狡猾，上次笔录他生怕说多错多，这次知咱们已经掌握了更多证据，而且他只有合调查，才能争取宽大理，所以又生怕说少了。”

    微信窗上很快现“对方正在输中”的字样。

    还有一次，那几个富二代尽兴而归，森林理员刚好听到他们几个互相嘘、炫耀今天的收获，还听到其中一个人问，女大学生都到别墅了没？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方旭敲门来了，将一份新的笔录递给陆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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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森林理员一般都不会先离开，就等在外面，和负责望风的人聊会儿天，但天太黑，他们都着罩，他也认不清模样。

    对方：“好。”

式，很快发了这样一句：“之前买的衣服，想换个码。”

    陆俨半晌没有文，对方又问：“其它照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