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芃问：“那你那时候觉得孤独、寂寞么？”

    顾瑶一怔，问：“你说的他，是不是陆队？”

    随即话锋一转，又将话题带开：“我现在的生活圈很简单，也没什么朋友，要是你想约人来吃饭、聊天，随时可以叫我。”

    薛芃仔细一想，霍雍倒的确是这人，又问：“那么从人的角度上说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他喜你，原来你们只是朋友。”顾瑶忽然说。

    薛芃一愣了，和顾瑶对视了两秒便垂。

    顾瑶听到这，说：“你说的这个人，是不是最近那个参与猎鸟案的其中一个富二代？我今早还看到新闻了，我还问了徐烁他的看法。”

    薛芃一顿，没接话，也不知为什么，因为顾瑶这句话，也令她想到了薛奕和钟隶。

    薛芃想了想，组织语言：“有这样一个人，有背景，有家，有地位，但格顽劣，有像咱们上次聊过的那边缘型人格。他未成年的时候，就经常一些格的事，比如非礼、侵犯女同学之类的，可能还有其它更严重的事。后来成年了，他又经常在法律边缘上踩线，平日的消遣之一就是到自然保护区里猎鸟。但也许不止如此，可能还有其它犯罪行为。”

    顾瑶没有立刻回答，挪开视线仔细想了想，又看回来说：“应该说我当时的孤独，和这生活无关，那是一来自心里的力量，其实就算我把生活得丰富多彩，每天找不同的人去玩，心里的觉也是不会变的。”

    过了半晌，薛芃忽然问：“对了，有个犯罪心理学上的问题，我想请教一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薛芃笑了，说：“不过我有意外，因为你给我的觉很会跟人往，应该会有很多人喜和你聊天。”

    顾瑶说：“这件事咱们可以用两方面来分析，一是环境，二是人。从环境上来说，这些富二代有的是‘吃饱了撑得没事’，而且还有暴力倾向。当然男从上来说就有狩猎的基因，所以有人才会在狩猎过程追求快。他们之中也可能有人平时很忙，有很多节目、应酬，但是千篇一律，习以为常，早就不够刺激了，所以就会选择一些反差比较大的活动来调剂生活。”

    两个女人一同沉默来。

    听到这里，薛芃轻轻叹了一声：“如果说是平日会约起来吃顿饭的朋友，其实我只有一个。不过他工作也忙，这周还破了大案，周末我就不打搅他了。除他之外，你是我今年以来第一个约来喝咖啡的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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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瑶有些惊讶：“好啊，你问。”

    顾瑶笑：“哦，看来我说中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，从犯罪行为上来分析呢？你有什么看法。”

    顾瑶：“以类聚，人以群分，这些人能聚在一起，必然有两层因素，一层是他们本就是同类，都有嗜血的属，另一层当然也有互相撺掇的成分，也许其中有人是法

    “他说这些参与者应该都会获得轻判，比较严重的应该就是那个于某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他怎么说？”薛芃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但当朋友是要看缘分的，我以前的确有些朋友，也共过患难，但因为一些事，他们大分都已经不在了。”

 顾瑶说：“因为我有一段时间和你一样，只关心自己的专业，没什么娱乐活动，也没有值得在乎的人，度过周末就和平日一样，自然也没有合适的聊天对象。可是当我听到别人对我的形容时，我觉得很诧异，觉这个生活枯燥的女人本不是我，但是再转念一想，好像我真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