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我，我该怎么？”

    韩故说：“只要霍先生记住，你和廖医生只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，至于他私如何，你一概不知。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薛芃在痕检科的实验室足足待了两个小时，一直在检验从曲辛夷家里取得的证，和廖云川换来的衣服。

    而她越是检验越觉得奇怪，这个廖云川可真是大意，从曲辛夷家来，就去了医院，从昨天到今天连个澡都没洗，衣服也没换，自然他的贴衣上也沾着不少“证”。

    薛芃很专注，每检验完一样就放回证袋，直到孟尧远一行人从连环撞车现场回来，她还在理手的事。

    孟尧远来到实验台前一看，茫然地问：“这些衣服……怎么还有男士？呃，是那个曲辛夷男友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薛芃应了一声，将刚采集完微量证的男放回袋，封好，这才问孟尧远：“你们那边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孟尧远就靠在一旁，摇叹息：“现场无比惨烈，三名死者都在同一辆车里，包括司机和两名乘客。事发突然，估计三人都昏迷了，没来得及逃来，车烧光了，连里面的人都烧得碳化……哎，我估计我有段时间不会再吃烤了。”

    人烧得碳化。

    薛芃动作一顿，脑海中第一个闪的就是儿时见到的那次车祸，一样是车毁人亡，人烧成焦黑，就像是被焦包裹的骷髅架。

    那现场的味很冲，她还因此了很久的噩梦。

    薛芃问：“有疑么？”

    孟尧远说：“目前看没有，就是单纯的通意外，大货车打了，刹车失灵。小轿车倒霉的，刚好在拐弯的地方，本没地方躲。稍后个报告给通大队，就算了结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，孟尧远又话锋一转：“你们午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薛芃很快将午的经过简单讲了一遍，然后说：“刚见到廖云川的时候，觉得他温文尔雅，不像是曲辛夷说的那人。后来李晓梦把他换的衣服送过来，说他在笔录之前用撞墙来着，呵，又是个演技派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！”孟尧远说：“这不就是霍雍二号吗！”

    薛芃想了，说：“也许是他俩一起研究来的表演技巧呢？廖云川是霍家的家医生，今天在医院，霍雍是去找廖云川拿疼药的，看来他们关系不错。”

    孟尧远听了一愣，琢磨：“要是关系亲近的话，霍雍会不会把自己的律师也介绍给他？”

    “已经介绍了，韩故。”薛芃抬，几乎没什么表，“不过介绍谁都一样，这个案是铁证如山，除非有足以扭转局面的新证据现，否则这个‘|罪’他是洗不掉的。”

    孟尧远：“哦，除非他能证实曲辛夷是于自愿。”

    “自愿也逃不掉，曲辛夷是轻伤一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