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医生，经常找她帮忙，好像她牺牲自己的时间，回去帮他们免费看病，就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季冬允的语速并不快，也没有加带个人绪，他只是在陈述事实，一个残酷的现实。

    乍一听上去，会让人觉他是个冷漠的人。

    可是在旁人认为他冷漠的时候，又有谁能明白他的境。

    他只是选择用这方式切断过往，和过去告别，也没有什么错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季冬允又是一笑：“如果我是你们，我也会怀疑这些说辞，也会想去调查‘季冬允’到底和这些案件有没有联系，有没有参与曲辛夷案的布局。你们尽查，我能说的都说了，后面有需要我提供其他资料的，也请尽提，我一定知无不言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地，屋里又是片刻的沉默。

    直到陆俨抬起，轻描淡写的问：“怀疑归怀疑，调查归调查，不如季法医先表个态吧。你到底有没有参与策划对付廖云川？”

    季冬允了气，直起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随即一顿，又补充：“以我的职业，我有更多的办法让他生不如死，不会玩这法律游戏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几分钟后，季冬允离开了支队，返回实验楼。

    许臻也离开询问室去整理笔录。

    屋里只剩陆俨和薛芃，两人安静的坐了片刻，各自整理着思路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又相继抬起，看向对方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几乎同时开，又一起停。

    然后，陆俨说：“你先说。”

    薛芃很快问：“你信季法医的话么？”

    这也是陆俨心里的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