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过犯罪心理，还是说我有犯罪潜质？”

    陆俨轻笑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是说你过去曾经找顾瑶过一段时间的心理辅导，也许你会更了解。”

    薛芃横了他一，隔了几秒才说：“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，Silly?talk在描述廖云川和霍雍的故事时，语气、用词和前面写到钟钰的故事都差不多，起码我阅读来是比较客观的，说明这个人对廖云川、霍雍没有特别烈的仇恨意识。如果Silly?talk真的恨霍雍恨到要分尸才能解气的地步，又怎么可能在文字上到客观、理智？”

    陆俨接着说：“还有，Silly?talk在字里行间总给我一很喜卖、炫耀的觉，有时候甚至像是一俯视者的姿态。可他既不是上帝，也不是决裁者，这要迈过法律讨伐他人的底气是从何而来？我想他一定对此有着很定的‘信念’，认定有些人是以现在的司法制度很难抓到的，不如动用私刑。”

    薛芃听着陆俨的分析，很快在脑海中浮现一人画像的廓，比如智商、自负、炫耀等等。

    薛芃说：“如果Silly?talk和分尸案凶手是两个人，那么这个案里最少还要有第三个人，甚至更多。要绑架霍雍，不是一个女人就可以办到的，她一定需要帮手。还有她用的工和药，外面很难买到，只有医院才有供货渠。这个凶手要么就是有渠直接跟供货商拿货，要么就是从医院里带来，但是后者的目标太大，很容易会被发现，除非她就是负责货和库存理的。可是凶手又有专业的临床医学知识，怎么可能去仓库？”

    陆俨：“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。”

    薛芃一顿，很快问：“难你猜到是谁了？”

    陆俨抿了抿嘴，就靠坐在办公桌的桌沿，低声说：“我没有十足把握，但是我心里的凶手画像，所有特质都指向一个人，一个已经失踪两年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薛芃当即愣住。

    失踪两年的女人？

    “你是怀疑……茅苓？”

    当薛芃说这个名字时，背脊上也缓缓升起一阵战栗。

    她的第一反应很想否定，甚至觉得不可思议和荒唐，可是这觉还没有坐实，很快就从心底生另外一觉。

    那觉告诉她，就是茅苓。

    思及此，薛芃问：“你的依据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