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是李晓梦接的，她随手了免提键：“哪个案？”

    屋里所有人都是一愣。

    是一楼大厅负责接待的警员打来的：“报告，有个女人来报案，说是有关键信息要提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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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问题也在这里。

    还是说她等着被抓？

    薛芃刚完成一波检验，准备休息几分钟，便拿着杯去了茶间。

    茅苓手的次数越多，和被害人接的越多，留的痕迹也就越多，这就意味着销毁痕迹的工作量越庞大。

    “哦，我们一听是分尸案，立刻给她单独安排了一间房。她说她姓茅，叫茅苓。”

    而且她还让Silly?talk主动提供案发现场的所在地。

    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。

    姚素问就靠在台边：“之前分局的人不是找到一个布包么，包里有一个防护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其实先前关于材和药品的，他也有过怀疑，和薛芃也聊过几句。

    “分尸案。”

    这也是陆俨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。

    真正明的凶手，不是如何秀自己的杀人手法，而是善于隐藏和销毁自己留的痕迹。

    在分尸案里，工是一大突破，尤其是茅苓搞得这么大阵仗，还在仓库里搭建了一个临时手术室，作案工必然不会少。

    同一时间，刑技实验楼。

    “是，陆队。”

    谁知这话方落，桌上的座机电话就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然而也没有太多时间去分析她的动向，只能照现有证据和痕迹继续追查。

    陆俨眉心一皱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怎么，难茅苓要昭告天？

    这三个字清晰地响在办公区，就如同一枚炸弹。

一同往外走。

    思及此，陆俨说：“历城和城方面会提供一步的消息，他们人也快到了，大家准备一，待会儿先去见个面，认识一，把资料互相碰一碰，取补短。等吃过晚饭，再回来开个小会，就回去休息吧。明天开始继续调查，恐怕会有很一段时间要辛苦各位了。”

    无论是在案发现场找到吃剩的泡面和零，还是在案发现场外面找到的双肩背包，以及背包里可以证实茅苓DNA的东西，还是这些、药材，这每一样都代表了一个“漏”。

    陆俨的思路在脑海中转了一圈，又回到这个疑问上。

    谁知刚回到办公区，许臻便撂电话走上前：“陆队，刚才南区分局传来消息，说是接到报案，有一个医疗供货公司举报他们的主，说发现这位主在前段时间了一批医疗用品和材，但货渠却不是医疗，疑似转售给私人买家。而且他已经三天没有上班了，时间和分尸案比较吻合，所以这位主的秘书开始起疑，这才向公司反应。现在南区分局正在调查。”

    在前面茅苓送那对珠和耳朵给霍家和韩故时，还在痕迹上过手脚，到了后面她脆不掩饰了，好像本不怕别人知是她的。

    陆俨走到电话跟前，问：“她叫什么，现在人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薛芃一边设置咖啡机，一边问：“找我，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茅苓的心态和心理，和绝大多数罪犯都不一样，绝不能以常理推断。

    走到门时，见到里面还有一人，正是同样忙碌了大半天的姚素问。

    分尸案？女人？

    薛芃笑了，走上前时，姚素问也刚要转过，率先开：“你来的正好，我刚才还想着去找你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