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    讲到这里，茅苓咙开始不舒服。

    她声带受过伤，说话多了会到不适，还会伴随几声咳嗽。

    季冬允见了，意识转对陆俨说：“能不能给她一杯？”

    陆俨，对着麦克风代了一句。

    很快，李晓梦就去倒了。

    等李晓梦回来，茅苓接过杯，说了声“谢谢”，缓慢的喝了小半杯，便又开始讲：“我不熟悉廖云川的人品，像是这样突然的兼职需求，我当时是有过警惕的。我就给我在立心最好的朋友林曾青打了一通电话，让她半小时后之后联系我，如果我没有接电话，就照我发给她的地址报警。”

    可事实证明，那一次真是茅苓想多了。

    茅苓见到廖云川时，廖云川还带了一个护士。

    廖云川负责开车，一路上跟她们代了几，还告诉茅苓，那位护士不是第一次去了，病人的很多习惯、病护士都很清楚，到了那边护士会帮忙提示。

    茅苓这才知，这一次廖云川只是负责引荐，因为病人是女，不习惯找男医生，之前介绍的女医生她不太满意，想换人，茅苓这才有了机会。

    这言之意就是，一旦茅苓抓住机会，以后会有无数个三千块等着她。

    直到茅苓见到了“病人”本人，才发现对方是个名人，曾拍过几个广告，演过几个网剧，不温不火，后来已经很少来了，听说是找到了金主，被包养了。

    而所谓的“看病”也都是一些小病，除了妇科上的问题，还有材理，饮调理，基本的把脉、问诊等等。

    从到尾折腾来，对方将自己的问题都说了一遍，茅苓也逐一检查，告诉她该怎么吃药，怎么吃饭，怎么运动，怎么保养，怎么注意卫生，用用什么药，外用用什么药，一共消耗了三个小时。

    等茅苓和护士离开级住宅区，第一件事就是喝。

    这三个小时她的嘴就没歇过，不仅要当医生，还要当保姆，心俱疲，还要保持笑容，态度不能垮，不能觉得烦，还得将指责的吻转化成关心。

    但也因为走了这一趟，茅苓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不愿意去医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