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于份，季冬允现在还不能去看她，就只是坐在原来的房间，低着一言不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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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电话对面，薛芃愣住了。

    “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方旭这时告知，历城和城的警员已经到了。

    陆俨一顿，再朝对面看去，茅苓已经趴在桌面上，她不止难受，而且很痛苦，双手虽然被铐住了，肘却向腹靠拢，似乎是肚。

    “就我刚才观察茅苓的状态，就算隔着一层玻璃，我都能觉到她骨里的恨意，而且又是

    “在现场找到的防护面罩，姚素问从里面提取到泪的成分，证实是茅苓留的，而且她当时绪很激动。也就是说，她在杀霍雍的过程里曾经哭过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绪激动，曾经哭过？

    陆俨只拧了眉，没接话。

    李晓梦：“你哪里不舒服，生了什么病？”

    陆俨来看过他一次，知他需要时间消化和平复绪，没有打搅，转便回到办公区。

    薛芃继续：“第二件事，是现场找到的那些针剂，有肾上素、镇定剂，还有一些止疼剂，经过化验，发现原来它们不光是给霍雍注的，茅苓自己也用了。而且她还在短时间注了过量的止疼药。”

    李晓梦看向许臻和单向镜的方向，说了一句：“她发烧了，特别。”

    陆俨应了，很快就在会客室见到几人，坐来聊了几句，便提到茅苓。

    最讨厌那个人的指纹？

    在陆俨来之前，几人已经得知茅苓主动自首的消息，震惊过后便是迫不及待的想知案件详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所有人都屏住呼，无论是讯问室还是隔房，季冬允更是前倾，盯着茅苓的反应。

    隔了几秒，陆俨才听到她说：“难怪她这么着急杀了霍雍。”

    茅苓：“能不能给我止疼药……”

    茅苓虽然是分尸案的凶手，可是就多城连环杀案来说，她才是受害者，霍雍和那些参与的富二代才是凶手，而茅苓就是目前唯一能提供案件详的当事人。

    陆俨便将茅苓的病，和她透的“狂派对”的转告几人。

    许臻和李晓梦也意识站起，李晓梦更是上前查看，一摸额，惊了。

    陆俨了气，低声：“据茅苓自己说，她有胰癌，还是晚期。”

    陆俨叹了气，将一直藏在心里的“隐患”：“现在除了霍雍的案，其实还有件事我更担心。”

    陆俨立刻问：“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只是茅苓到底为何痛恨霍雍，这仍是个疑问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陆俨手机响了，来电薛芃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，茅苓疼了过去，讯问也不可能再继续，很快就有警员将她送到拘留室，并通知队医。

    陆俨眯了眯睛，脑海中飞快的略过几个人。

    可是就在答案呼之时，站在旁边的季冬允忽然说话了：“她好像很难受……”

当我们清洗完尸之后，霍雍曾经来过。他也着手，只是那副手和一般的胶手不一样。他还着手故意在尸上留指痕。我当时觉得很奇怪，后来他就将手抬起来指给我看，还说那副手是特质的指纹手，上面有他最讨厌那个人的指纹。将来要是警方查到尸，那个人就会倒大霉。”

    随即就听到她说：“我有胰癌，晚期。”

    他走会客室，将电话接起，就听薛芃说：“我们这里有两个新发现。我听说茅苓自首了，也许这两件事对你们的审讯会有帮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