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听的姿态。

    直到陆俨说：“我想带诺去玩，好久没陪它了，它是警犬，上山海它才会劲儿十足，现在整天关在小屋里，太可怜了。”

    一说到诺，薛芃的表就变了，想想也是，别说诺了，就是一个大活人每天这么关着，又不能拆家，又没有手机可以社，的确很不人。

    “你终于良心发现了，那你想带它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家附近的公园它经常去，这次我想换个地方，比如开车去郊区的大型公园，那边地方大，宽敞，人也少，它可以放开了撒。”

    郊区公园？

    到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
    薛芃了，说：“这个安排不错，那明天早上九，在你家门见。”

    安静了几秒。

    陆俨的表也跟着变了，好似很惊讶：“你也去？”

    薛芃瞅了他一，忽然问：“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迂回了。你刚才那些话，不就是说给我听的么。怎么，不迎我？”

    陆俨低声笑了，但说来的话还算诚恳：“我是希望你去的，只不过一听到你说要实验，我又有犹豫，怕耽误你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虚伪。”薛芃扫了他一，“就这么定了，你赶回吧，明天见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见。”陆俨笑着了车，就站在人行边的路灯。

    灯光将他的影拉得很，他透过车窗朝薛芃抬了手，直到车开走，这才转往单元门的方向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同一天晚上，在江城郊区的某个废弃厂房里，一个面容苍老的男人，缓慢的越过诺大的厂房，走后面的一间屋。

    屋里只有简单几件家，还有一张床。

    男人的脚并不灵活，在床边坐，了气，这才拿手机，拨通了两个视讯电话。

    安静的屋里传来“嘟嘟”的声音，片刻后，另外两方都接通了。

    手机屏幕上很快现另外两个男人，一老一少。

    厂房里，男人说：“我这里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屏幕对面的年男人面严肃，目光沉，安静了几秒才问：“不后悔？”

    男人摇：“不悔。”

    又过了片刻，年轻男人抬起，说：“既然如此，我也会好我应该的事。”

    男人轻轻：“辛苦二位。”

    三人的对话很简短，从开始到结束只不过一分钟。

    其实三人也都明白，这样几句话只要发个信息即刻，但他们心里却很清楚，有些话，需要当面表态，而且这样的会面，很可能是最后一次。

    电话切断。

    比较年的男人放手机，靠坐着沙发，叹了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