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趴在她车边不肯走。”

    韩故半信半疑：“就因为这个，你就确定她涉毒？”

    薛芃未声，只说：“你是她的律师，难不是应该由你回答我么？”

    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韩故轻叹一声，随即说：“以我律师的份，我不该跟你说这些。但其实告诉你也无妨。我不是康雨馨的律师，我只是受她的委托，帮两个人理官司罢了。这样的小案，我一般是不会过问的，但她们之中的其中一个和方紫莹是同一所牢房的室友，就是这一引了我。”

    和方紫莹同一所牢房？

    薛芃飞快的回忆着，照时间和案件来推断，那应该就是陈凌的案，当时陈凌的几个室友都牵扯在，不过因为陈凌是自杀，其他人无可疑。

    而狱侦科大张旗鼓的调查这个案，也不是因为陈凌的命，而在于那里面还牵扯了一条毒品线。

    思及此，薛芃说：“你说的这个人，是不是叫赵枫？”

    韩故一怔，问：“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薛芃微微一笑：“案我也有参与，也见过她，我还知她牵扯了一条毒品线，但我没想到后面的事，是康雨馨找你来理的——原来她是康雨馨的人。”

    又是几秒沉默。

    韩故垂，似是笑了。

    那笑容意味，有惊讶，也有了然。

    他知，薛芃已经不再是九年前在图书馆，撞见他和薛奕的那个小姑娘了，现在的她依然话不多，却有一双若观火的睛。

    她明明把事看的很明白，却时常装作看不到，又或者是她觉得那些事与她无关，便懒得去参与。

    可一旦她指来，必是一针见血。

    半晌，韩故说：“就算我否认，你也不会相信。”

    薛芃没接话。

    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她自然明白，就算是毒贩，也有请律师的权利。

    而她也不关心李冬云和赵枫会加判多少年。

    薛芃只问：“你帮她们，是想从她们中得知方紫莹的事？”

    还是说，有更层的目的？

    韩故没有回答，而是站直了，说：“时间差不多了，咱们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薛芃也从椅上起，却没有放过刚才的话题，她知一旦错过这次，以后再问就更难了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你还授意陈凌‘关照’方紫莹。我想知，你到底是想跟方紫莹过不去，还是你有别的怀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