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还是化名？”

    许景昕先是一怔，随即：“这话从何说起？”

    薛芃没应，又向他走了一步，两人的距离很近，近到几乎可以闻见对方上的气息。

    许景昕的左却意识往后撤离，似要隔开距离。

    薛芃一直盯着他的脸，寻找着蛛丝迹，尤其是那双睛，如果说上次在酒店门见面，她隔着一段距离和几个人，乍一看过去只是觉这人有熟悉。

    如今在没有任何阻挡的况，这样近距离观察，已经足以令她肯定，这双睛为何似曾相识。

    就在这短暂的对峙当中，薛芃的思路也一变得清晰起来。

    薛芃突然问：“许先生这次是来合调查的？”

    许景昕很轻的了：“我女朋友失踪了，我来笔录。”

    薛芃：“你女朋友就是康雨馨？”

    许景昕：“对，之前你们见过。”

    薛芃却话锋一转：“许先生是哪里人，现在在哪里就？”

    许景昕一顿，解释：“警官，我不是嫌疑犯。”

    薛芃：“我知，你也可以不回答。”

    许景昕站直了，了气，又看了薛芃一，随即朝旁边迈开步，绕过薛芃往警局大门走。

    薛芃在原地定了两秒，便转，一路跟在他后面。

    许景昕没有回，薛芃也没有再拦阻。

    直到许景昕走大门，有辆黑的轿车开了过来，助手从车上来将后座的门打开。

    薛芃就站在大门里，将车牌记来，等车开走，她才脚一转，快步朝刑侦支队的方向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刑侦支队里，气氛凝重，所有人都在为陆俨的失踪而发愁。

    原本今天一大早，历城警方刚刚传来好消息，说是找到多城连环杀案牵扯的其中一个案发现场。

    历城的刑技经过取证和几天的检验，在现场采集到的血样本里，验其中一名女死者和多名犯罪嫌疑人的DNA。

    因为罪证确凿，方旭和张椿也第一时间去了看守所，对廖云川行讯问。

    廖云川没有垂死挣扎，他心里必然清楚，事到如今越是坦白从宽，合调查，对他的量刑越有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