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姚素问说。

    薛芃摇了摇，扶着桌坐，才：“今天太忙，晚上又吃的太少，有低血糖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，薛芃也抬起，看到了姚素问手上还有一个文件夹，又问：“这个也是要给我的？”

    姚素问了，将报告递给她，说：“你之前不是给过我一份湖样本么，你说要检验里面的毒品成分，还记得吧？”

    “记得。”薛芃一听是湖样本，立刻将报告翻开。

    就在她看到结果的时候，姚素问的声音也响在耳边：“我试了好几次，结果一致，绝对没有偏差。你的怀疑是对的，这个样本里面果然有冰|毒。”

    冰|毒？！

    消息一个接一个，薛芃消化了片刻，随即脑海中蹦来的第一个念就是，难这才是陈凌的真正目的——留那瓶，指向的不仅是化工污染，还有毒品？

    但还是同样的问题，这个方法太迂回了，而且隐晦。

    陈凌为什么要用这不易被人察觉的方式？

    难是因为，陈凌担心一旦证据太过明显，很可能会被人销毁？

    还是说，在这之后陈凌还安排了其它，一步将线索推？

    湖、南区、毒品、工厂、陈凌、立心孤儿院……

    这些关键字一脑的冒来，在薛芃的脑里打转，而她也飞快的将这些词组合到一起，结果来的是另外一个名字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姚素问端了一杯，放到她手边，说：“我看你脸很差，先喝温。”

    薛芃睁开，有些恍惚，她非常缓慢的抬起，问：“茅苓的生样本，你这里还留着吗？”

    姚素问一愣，一时没明白怎么又问起茅苓：“还留着，不过这个案已经结了，很快就要封存证。”

    薛芃又：“从案发现场带回来的塑料袋外面，沾了一些湖，我记得我还采集了一些湖样本，你们过检测吗？”

    姚素问回忆了一，接：“哦那个啊，是另外的同事的，听说那个湖样本里的重金属量严重超标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什么重金属？”薛芃片刻不停的追问。

    姚素问：“我隐约记得，好像是有镍、锌、镉。也许还有汞，但我不肯定。”

    镍、锌、镉、汞，这和陈凌留的湖里面的重金属类完全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