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理解。但是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，用自己的办法来挖掘真相，不惜犯法律，结果可能会得不偿失。”

    “得？”陈末生笑了：“事到如今，我已经没什么可得了。”

    薛芃没接话，只是盯着他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场有人的肚“咕噜”叫了一声，然后就见李升尴尬的捂着胃，说：“抱歉，有饿了……”

    陈末生：“已经中午了，大家先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午饭时间，陈末生三人没有将大家送“牢房”，还允许大家自由活动，但只限定在这些间附近。

    薛芃和陆俨选了一个间，就是他们最初推开门看到的那个，门就是小客厅，有沙发也有桌。

    两人就坐在沙发上，等泡面了肚，蒙面的年轻男人就推门来了。

    他手里多了一个咖啡壶和两个纸杯，一言不发的将东西放，直起，和陆俨、薛芃的目光对了一瞬，便笑着离开。

    咖啡，正是他们此时最需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陆俨将咖啡倒，递给薛芃一杯。

    薛芃接过，这才小声说：“刚才在梳理案件的时候，我就想到几个疑，想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陆俨颔首：“我也一样，你先说你的。”

    薛芃：“陈末生他们抓了六个证人过来，如果我是他，一定会在抓人之前先行分析，将犯罪嫌疑人的范围缩到最小。看这里的布置，再回想陈末生的整个计划。他的心思很缜密，也很谨慎，他一定很肯定犯罪嫌疑人就在这六人当中。不过我现在的倾向是在男上，沈志斌是个成年男人，一米七五，重一百三，如果是女人，要移尸难度太大，而且宋金也说了，当时上网的‘沈志斌’是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陆俨接：“这一你我看法一致，而且移尸地的选择也是个问题。案发是在凌晨一，距离那个公共厕所最近的路灯坏了，而且又是冬天，那么晚了很少会有人经过，最多是网吧的客人会过去上厕所。凶手要将尸移动到那里，一定需要通工，但是档案里的所有证词，都没有提到在案发现场附近有可疑车辆停靠，这说明移尸的速度非常快，车没有久留。”

    薛芃垂眸想了想，遂抬问：“我想再去那个厕所外面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陆俨率先起，走向门。

    薛芃拿着工箱，和他一前一后走间。

    再转一看，厕所外面已经站了一个人，正是许景昕。

    许景昕仍是单手拄拐，就盯着厕所的墙，眉锁，仿佛正在思考什么

    听到脚步声，许景昕收回心神，侧对上陆俨和薛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