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开：“我有个狱友，他是前一任市局副局。”

    陆俨：“我知，我听你的律师说过。”

    陈末生一顿：“原来你认识徐律师。”

    陆俨：“我不仅认识，还听他说过你反复递申诉书的故事。换一个人，可能就真的放弃了。”

    陈末生似是笑了一，却带着几分苦涩，遂话锋一转，说：“那位副局在服刑期间，跟我聊过不少他风光时期的见闻，他提到过一些刚正不阿的好警察，也提过某些被名利腐蚀，欺怕的警队败类。后者就是黑吃黑，至于前者，令我印象比较刻的就是你父亲。”

    陆俨神微怔：“我父亲？”

    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，陈末生话锋一转，竟然拐到这里。

    陈末生：“连那个副局都说，生平没有几个人让他佩服过，他说大多数都是人前戏，表面风光，人后几乎都是差不多的嘴脸。唯有你父亲，人前人后一个样，一直都瞧不起他，只把心思放在案里，明明立了不少功，就是不升职。你知为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陆俨垂，笑了：“因为如果让他升上去，会有很多人要倒霉。不过升不升职，他也不在乎。”

    陈末生一顿，又：“我还在牢里听几个小毒贩说起过你卧底坑了他们的事，我那时候就很好奇，如果你去了刑侦，会不会成为和你父亲一样的‘守门员’，江城会不会少几个我这样的‘替死鬼’。”

    正说到这，薛芃和方紫莹就从间来了。

    方紫莹走在后面，一直低着，揪着自己的手指，薛芃走在前面，跟着林戚来到会议桌前。

    陆俨起，向她走了两步，以神询问：怎么样？

    薛芃轻，说：“掌握了一些信息，不过方紫莹现在状态很不好，她需要休息。”

    话落，薛芃和陆俨便一起看向陈末生。

    陆俨说：“我想叫一个证人来。”

    陈末生也站起，看向林戚，林戚很快带方紫莹回了“牢房”。

    陈末生这时问：“你想叫谁？”

    陆俨想了一，说：“宋金。”

    年轻男人很快走向另一边的走廊，不会儿宋金就来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宋金一来，就迫不及待的问：“这么快就到我了吗？需要我提供什么线索？”

    陆俨扫了宋金一，脑海中飞快地略过他刚才和李升的那番对话，然后转向陈末生，问：“网吧是哪一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