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陆俨盯着康雨馨，没再提问。

    康雨馨也回望着他，十分淡定。

    半晌过去，陆俨才抬脚了网吧，说：“我记得你平日都是在前台。”

    康雨馨坐到前台里面，笑着对他说：“是啊，你每次来，我都是坐在这里。不过我记得，你都是周末白天才会过来。咱们就是在时候认识的，我还特别注意你。”

    陆俨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要不是康雨馨这么一说，薛芃几乎都忘了这茬儿。

    他们的确是时候认识的，也因为这份相识，陆俨后来才会被派去执行卧底任务。

    薛芃扫了康雨馨一，跟着问：“宋金一般都坐哪个位，有没有固定选择？”

    康雨馨转了，指着一个角落说：“他一般都会提早过来，个位在角落，不会有人打搅，不过要是来晚了可能被别的熟客占了。”

    位置倒是和宋金自己说的一样。

    薛芃：“网都有监控件，宋金有没有登陆过违法网站？”

    康雨馨摇：“应该没有吧，我没发现过。他最多也就是用一QQ，上个视频网站刷剧，都是正规的。”

    薛芃：“他说案发时他正在打游戏，还在跟人PK。”

    康雨馨倏地笑了：“他会打游戏？扫雷吧？”

    一时间，陆俨和薛芃的目光都集中到康雨馨上。

    隔了几秒，康雨馨叹了气，好似终于不住了，说：“好吧，我承认，其实我一开始就知宋金没有跟警方说实话。不过我觉得也没什么，就没拆穿他。我知宋金不会打游戏，他手慢，试过几个页游都不太上手，就放弃了。他每次来都是晚上，一待就是一宿，不过他上的都是合法的视频网站，还会登录QQ，我给他送零的时候注意过，他看的是剧，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
    陆俨说：“他经常网吧，一待就是一宿，只是来刷剧，这还不特别么？”

    康雨馨：“也许是家里呆着无聊呗！对我来说，他是客人，而且一直都很合我的工作，难我要因为他只是来刷剧，就不他的生意？”

    陆俨：“他中途有没有离开？”

    康雨馨：“有吧，可能觉得这里太闷了，去透气，不过只要他着卡，机我就会给他留着。”

    薛芃和陆俨又对了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