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，应该是十七岁到十八岁，大分时间都在学校，应该没什么特别。

    陆俨抬，问：“你照办了？”

    李升：“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定金，我肯定动心啊。再说就是个中生，应该也没什么危险吧，我就跟了……”

    陆俨：“那么，你有什么特别的发现？”

    李升又一次吞咽，脸变了，睛也快速眨了几，说：“我发现他除了上学，课外活动还丰富的，他有个女朋友，和他同校，得很漂亮，两人还经常一起去KTV、酒吧这地方。但有时候，他不会带这个女朋友，边会现另外一个年纪相仿的女生。一开始，我也没太当回事，就照常把我拍的照片，和记录的行程给沈志斌……”

    李升记得很清楚，在沈志斌第一次拿到照片的时候，表十分古怪。

    尤其是在见到后面那个女生和霍骁在一起时，沈志斌先是惊讶，然后像是为了一步确定似的，还凑近照片盯着看了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李升见了，便问：“这小姑娘你认识？”

    沈志斌琢磨了一，嘴里念叨着：“奇怪，他俩是怎么搞到一块儿的……”

    沈志斌又追问了李升好几个问题，比如霍骁和这个女生举止是否亲密，看上去想是什么关系，他们每次KTV之类的地方，去会待多久等等。

    李升逐一回答了，从他的角度观察并没有特别暧昧的地方，而且霍骁就是个中生，就算脚踏两只船，还能翻什么浪？

    听到这里，陆俨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李升说：“然后他就让我继续查，要是有新发现，随时告诉他。一开始我也没太当回事，我觉得这活儿起来简单的，也没风险。我后面还拍到很多照片，还见到这个中生和他女朋友，包括后来那个女生一起，三个人不仅见了面，还站在一起聊天，有说有笑的，倒不像是脚踏两只船。”

    陆俨专注地听着，并未打断，同时在心里拼凑人关系。

    李升所说的霍骁的女朋友，自然就是薛奕，而霍骁又和另外一个私女生见面，后来还和薛奕一起，那这个女生的份……

    陆俨忽然问：“你说的后来那个女生，她叫什么，你应该知。”

    李升又别开，开始支支吾吾：“可能吧……都那么久的事了，我有记不清了。反正我把照片都给沈志斌了，我自己也没留……”

    陆俨：“你只需要回答我，她在不在你们六个人当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