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，曾经说过他会和康雨馨实证词，而宋金当时的表现明显是满不在乎的，还说了一句：“那你就去跟她实吧！”

    那时候陆俨就觉得奇怪，宋金为什么突然就不担心了，难他笃定康雨馨不会拆穿他？

    陆俨笔尖一顿，说：“你们还记不记得，在我询问康雨馨的时候，她都回答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薛芃：“记得，不过她每句话都很模棱两可，还对宋金多有袒护。比如，她说宋金坐在位上只是上QQ和正规的视频网站，并无特别，她还说会帮熟客预留位，说宋金中途离开过，只是因为网吧里太闷了，去透气罢了。”

    陆俨垂，扯着角：“她很聪明。”

    薛芃：“的确，因为她没有一句是假的，她只是选择的说分事实。她承认帮熟客留位，也承认宋金中途离开。但是宋金夜间混迹网吧是什么，又为什么经常中途离开，这些她却只字不提。”

    这样一来，康雨馨等于既说了实话，也遮掩了宋金。

    康雨馨对网吧夜间的“业务活动”一清二楚，却又到了置事外，自己半没沾。

    而且康雨馨的舅舅才是网吧的老板，就算一个闹不好东窗事发，责任人也是康雨馨的舅舅，康雨馨完全可以说自己什么都不知，或是等到迫不得已之时，再说自己只是迫不得已，因为怕惹事而不敢。

    在悉康雨馨的心机之后，陆俨没有多言，只叹了一，再次提笔，在李升的名字旁边又写另外一个名字——霍骁。

    薛芃和始终未发一言的陈末生一同看了过去，一同愣住。

    薛芃：“霍骁……和李升？”

    陆俨：“沈志斌让李升跟踪调查的人，就是霍骁。”

    霍骁……

    那时候他只是个中生啊。

    薛芃缓慢的摇了：“我不明白……原因呢？”

    沈志斌为什么要调查霍骁？

    陆俨：“李升也不知，沈志斌在给李升十万块定金之后没多久，就死了。李升在跟踪期间，也只是看到霍骁和康雨馨，以及薛奕，有时候会KTV和酒吧这些地方。”

    薛芃皱着眉，盯着霍骁的名字，又看了看康雨馨，随即走上前，又拿起来另一支笔，将“霍骁”和“陈语”这两个名字中间连上线。

    陆俨刚要问，就听薛芃说：“一年前霍骁的那场车祸，陈语就是肇事司机。”

    什么？！

    陆俨一怔。

    薛芃放笔，轻：“这么看来，沈志斌被杀不只是因为利益纠葛，他一定是知了某些事，不得不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