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本不把李成杰这小角看在里，而且随时可以差遣立坤的大律为他奔走，韩故也很忌惮他？会不会是康雨馨？”

    陆俨一顿，皱了眉心，倒也不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这时就听薛芃说：“你看，咱们猜测的方向是胆大妄为、有恃无恐的人，还找了立坤这样的法律后盾。以康雨馨过去的行事风格，她会选择隐藏自己，才用李成杰。但是现在她正面临贩毒集团几个大佬的排挤，形势于她不利，相比她也知警方在盯着她，在腹背受敌的况，难免病急投医，选择狗急墙的反击方式也是合理的。”

    陆俨没接话，只是顺着这个可能去思考。

    李成杰帮康雨馨事，必然知康雨馨不少秘密，灭李成杰的确合理。

    那么艾筱沅和常锋呢？又是什么原因？

    难还是和霍骁的车祸有关？

    薛芃问：“除了她，还有没有其他人选？”

    陆俨了，神跟着扫向那个名字，笔尖也落在那三个字上面，正是霍廷耀。

    直到薛芃看过来，两人目光汇，陆俨又：“我也只是瞎猜，现在没有任何证据，纯靠逻辑推导。”

    薛芃又看向名单，似乎除了已经被到绝境的康雨馨之外，也就剩霍廷耀符合了。

    薛芃问：“那动机呢，他有什么理由这么？”

    陆俨摇：“我也想不到，他的可能很小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对了。”薛芃忽然想起一事，“从艾筱沅家里找到的衣服和鞋，虽然还没有检验结果，但是上面留的痕迹我已经采集好了，初步判定，鞋底的灰尘和常锋被炸伤的工地泥土无关。在这件事上艾筱沅应该没有撒谎。”

    陆俨没接话，一提到艾筱沅，就想起她在南区分局说的那番话。

    而在这件事上，陆俨没有立场去谴责她，趋利避害是人的本，他是警察，经受过严格训练，在个人利益和大局利益面前，他会选择后者，这就像是人和动躲避火灾，消防员却要往里面冲一样。

    他总不能要求艾筱沅在这时候放个人，不要那么自私，把幕后主使供来，并且承诺她一定会没事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陆俨叹了气，又拿起手机看了时间，说：“早睡吧，一多了，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
    薛芃“嗯”了一声，在里面的单人床上躺，盖章被，等陆俨关灯上床，屋里陷黑暗，许久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黑暗中，只能听到陆俨翻的声音。

    薛芃轻声叫他的名字：“陆俨。”

    陆俨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薛芃一顿，又：“没事了，早睡。”

    陆俨：“好，晚安。”

    薛芃：“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