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怀疑和判断。

    尽心里已经有了准备，但陆俨的表仍是瞬间变了。

    许久，车都没有人说话。

    薛芃等了片刻，转看他，却见他沉着眉，抿着，便说：“不过说穿了，那也是我的觉，也许是我认错了，想多了。”

    她以为陆俨是在存疑。

    陆俨却说：“不，我倒是觉得，是程崎的可能极。”

    很快，陆俨说自己的分析：“陈末生和常智博的关系始终是个谜，程崎帮助陈末生，又和常智博有集，这是说得过去的。而且你确定你没有见过刚才那个男人，可是你却通过他的型辨认他提到你的名字。他一定认识你，否则有什么理由见到你掉就走？除了始终没有以真面目示人的程崎之外，我也想不到有其他人选。”

    薛芃，又：“我肯定我没见过他，可是不知为什么，我又觉得他好像看着很熟，又好像见过。奇怪吧？”

    陆俨一顿：“好像见过，又肯定没见过……这样，趁着还记得，回去先去个人像拼图。”

    薛芃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之后，两人没有耽搁半时间，回到市局后就各司其职。

    法医科陈勋负责检验常锋的尸，薛芃因为去电组拼图，合陈勋的痕检工作，就给了孟尧远。

    等薛芃好拼图，电组将打印来的人像传给南区分局和刑侦支队。

    薛芃也拿到一份，盯着模拟来的男人容貌许久，真是越看越熟，几乎都快产生错觉了，像是要分。

    薛芃看了一会儿就闭上，了眉心，随即想到离开化工厂房之前，那个程崎曾经从窗递给陆俨一枚优盘，便顺嘴问了电组的同事破解的如何了。

    电组的同事说，应该快了，就在这几天可以解开。

    薛芃应了，拿着手机返回痕检科。

    等坐来后，薛芃又从手机里翻刚才的模拟画像，看了许久，而且一边看一边回忆着这几个案之间的联系，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。

    陈末生、程崎、茅苓、钟钰、陈凌、季冬允、林曾青、曲辛夷……

    这些人名一个一个的在脑海中略过。

    直到翻回到那张孤儿院五人合照，思路突然停来。

    薛芃先是一愣，呆了几秒，遂飞快的从手机里找到那张照片，开后再对比她在医院看到的男人模拟画像。

    像，真的是很像……

    五官几乎是一比一放大的！

    薛芃又立刻起，走向电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