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尧在审讯期间曾经写过一份悔过书，他说自己有过机会上岸，但他没有珍惜，反而还泥足陷，因为他当时的错误决定，他害了自己，也连累了家人，这是他过最后悔的事。而你现在，却走了和他当年一样的路。”

    这次，康雨馨连都低去了，肩膀细微的抖动着。

    陆俨给了她几秒钟缓冲时间，又将刚才三个案重复了一遍，问：“我再最后问你一次，以上犯罪行为你认不认？”

    康雨馨摇了，抬起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：“我不认。”

    陆俨却没什么表，更没有严厉的斥责，只是拿手机，很快播放了许臻发过来的录音，同时注视着康雨馨的睛，看到她里惊讶，而后是惊慌。

    等录音结束，陆俨又将前年夏天霍骁和陈语的车祸描述了一遍，随即问：“那这件事呢，你有什么要代的？”

    康雨馨愣了，飞快的说：“这件事我本不知，录音是假的，是有人要栽赃陷害我！”

    果然，死不悔改。

    陆俨垂，没有继续追问。

    他对康雨馨的反应没有到丝毫意外，就和预料中的一样。

    而康雨馨即将迎来的结局，已经可以预见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晚上，薛芃回到家里，简单吃了晚饭，就上楼洗澡。

    等发楼，诺已经吃完狗粮，正懒懒散散的趴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薛芃看了时间，还不到八，想着等带诺去溜达完回来，应该还有几个小时时间研究密室里的资料。

    虽说明天就是元旦，理说应该放假休息的。

    可是这段时间案一个接一个，陆俨忙得不可开，今天怕是也要留在市局，而她一个人也早就习惯了冷清，也没兴致跑到街上去和一群陌生人倒数计时。

    不仅是元旦跨年，其他的节日也是一样，也就是中秋和节会和张芸桦在一起吃顿团圆饭，还会在薛益东和薛奕的遗像面前摆上两盘饺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薛芃轻叹一声，抱着膝盖就坐在诺旁边，把埋，许久没有动。

    半晌，诺起来了，将爪搭在她上。

    薛芃抬，和诺的睛对上，笑了。

    然后她用力了诺的脑袋，起说：“走吧，带你去玩。”

    诺立刻兴奋的叫了两声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门铃响起。

    薛芃一怔，问：“谁啊？”

    除了业，她这里从没来过访客，而且还是这么晚。

    诺已经先一步跑到门，叫着。

    随即门外人就应了：“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