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之后就被刘吉勇杀害了？别忘了，以霍雍的格，如果真是沈志斌绑架他，并找人了摘除手术，霍雍是不可能放过沈志斌的。可是还没等霍雍动手，沈志斌就被刘吉勇杀了。他们之间只是因为单纯的利益纠葛，还是另有原由？”

    说到这，陆俨看向方旭和张椿：“你们去审讯刘吉勇的时候，一定要注意，要将这件事和十年后的车祸联系起来问，要让刘吉勇以为警方已经掌握了实据。还有，在去见刘吉勇之前，要先跟通大队调车祸的档案，咱们先研究一，再跟技术那边碰个意见。”

    方旭、张椿：“是，陆队。”

    会开到这里，外面响起敲门声。

    陆俨：“请。”

    门开了，几人转一看，正是休完大假刚回来的季冬允。

    季冬允和之前相比瘦了一大圈，但气还算健康，站在门扫向屋里几人，随即和陆俨的目光对上。

    季冬允：“陆队，方便聊几句么？”

    陆俨，很快走到门，和季冬允一起来到走廊。

    陆俨站定，微微笑了，只：“迎归队。”

    季冬允先是一怔，随即说：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季冬允很快拿一张纸条和一枚优盘，递给陆俨，说：“纸上写的是Silly?talk的账号密码，密码和优盘里的东西都是程崎给我的，他就是章严云。我们见面的地址，是他投钱开的一家创意私家菜馆，他联系我的手机号和我们见面的地址，我都写在纸的背面了，但我想以他的格，肯定了准备，人应该已经不在那儿了。”

    陆俨明显愣了，这倒是有始料未及。

    陆俨接过优盘，扫了一纸上的信息，说：“其实在元旦之前，我们就已经查到程崎就是章严云的化名，不过那时候你还在休假，没有打搅你。”

    季冬允笑了，接：“站在我法医的立场，程崎的确参与犯罪，霍雍和陈末生的案，他虽然没有亲自动手，但他也是从犯，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。但是站在季冬允的角度，我认为章严云本质不坏，如果你们破案有需要，将他发展为黑线人，给他一个罪立功的机会，以他的能力和手段，是完全可以胜任的。我想他主动提供这枚优盘里，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陆俨接过优盘，没有多言。

    他很清楚以季冬允的格和为人，能到这一步已是不易，看着年少时的朋友、伙伴一个个命运多舛，死的死，躲的躲，疯的疯，即便表面上没来，心里也必然不好受。

    而程崎这个人，陆俨打过，虽然那时候程崎一直蒙着脸，可就在那短短的两三天相中，陆俨也大概能拼凑这个人的行事风格，本质的确不坏，也没来过的，远比当时两个受害者刘吉勇和宋金来的磊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