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发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，薛芃了楼。

    桌上已经摆好两菜一汤，陆俨正在盛饭。

    薛芃闻到香味儿，来到桌前，先是惊讶，随即惊叹：“这两菜不是外卖吧？卖相不错的。”

    陆俨勾起角，带了一得意：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陆俨第一次展示厨艺，竟然没有翻车，还吃到见底。

    饭后陆俨煮了一小壶咖啡，薛芃负责刷碗。

    两人就站在池前聊着天。

    只是闲聊了不到五分钟，就拐到公事上了。

    陆俨将白天的展告知薛芃，先是在女监狱给钟钰的最后一次笔录，然后是霍骁车祸的一步调查。

    但这里面最让薛芃震惊的，还是钟钰提到的，茅苓用来分尸霍雍的厂房，曾经就是霍氏集团起家租赁的地方。

    薛芃顿时只觉得疙瘩起了一，嘴里喃喃：“杀人诛心，不过如此。”

    陆俨说：“也许ST这样安排，是为了诛心，可我倒不觉得这一招真的能诛霍廷耀的心。”

    薛芃一顿，回想了一霍廷耀的事风格，包括陆俨和他的那番对话。

    的确，霍雍的惨死，对霍廷耀的影响并没有正常人理解的那么大，霍廷耀的确受到打击，可悲伤的成分却少之又少。

    思及此，薛芃说：“对了，我也有一个发现要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陆俨问：“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薛芃很快拉着陆俨了书房，书房的地板和桌上，摊着一堆资料夹，都是薛芃白天看过的。

    两人坐后，薛芃将她分类的逻辑告知陆俨，二十年前的分别是化工污染，污检验，还有一小分因为设备问题而引起的化工事故。

    薛芃拍了一薛益东留的资料，说：“我爸的调查，是广撒网，没有重针对，起码在这叠资料里，提到的因违规作而导致化工污染的工厂有十来家，霍氏只是其中之一，但相比其他家资料算少的。”

    薛芃又指向十年前薛奕留的那几个档案夹，说：“化工污染这分，我记录的不多，她不懂这行，就连涉及到世和李兰秀的分，也比较模糊，基本上是略带过，可见当时常叔叔也只是怀疑，并没有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