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沙发上坐起，给自己倒了杯，喝了两，才说：“八年前，承文地产被铲的事，你还有印象吧？”

    霍骁微怔：“记得。不过那件事说穿了，是顾承文咎由自取，卖他的是他的女儿顾瑶，她还搜集了十年的证据，桩桩件件都直达要害，目的就是要将顾承文和他的公司连起，他想摘也摘不清。话说回来，冯齐正与顾瑶相比，是不可能到这一步的。”

    霍廷耀将杯放，说：“承文地产倒台后，空大片的市场，大把的机会，当时连同霍氏在，有一大批有实力有能力争夺那块的企业，到最后偏偏由霍氏独占鳌，拿走最大一份。你觉得，这只是因为霍氏运气好么？”

    霍骁：“自然不只是运气，还有您的策略，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然而，霍骁的话刚接到这里，就忽然顿住了。

    他中显示诧异，随即看向霍廷耀的神，透不可置信，问：“您的意思是，其中也用了一些非常手段，就像薛益东的车祸案一样？”

    霍廷耀微微抬起，以尾扫向霍骁，虽然一天之惊受几个打击，却依然睥睨之态。

    霍廷耀说：“不然你以为这个江山是怎么打来的？机会是要自己创造的。那时候冲上去抢占市场的，全都是豺狼恶狗，有谁会谦让，一个个全是手段狠之辈，咱们霍氏能杀血路，走到今天，就是因为比他们都要狠。这个世界就是这样，谁的拳谁才是老大。手里没有武，就连上谈判桌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霍骁脸上划过许多复杂的颜，有惊讶，有恍然，有担心。

    可事实上，他心里却跟个明镜似的，就算霍廷耀不说，他心里也能猜个七七八八，毕竟是霍廷耀一手养大的狼崽，霍家就没有傻白甜，即便是蠢如霍雍也没有单纯的时候。

    所以，霍骁也没有演的太过，他在表演为短暂的绪切换之后，很快就归于平静，遂垂眉，瞬间就像是被的局面难住了。

    霍骁：“如果是这样，那接来的事，就比较难办了。像我前面说的，如果只是挑拣一些节较轻的事认来，警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，一定还去挖更的东西。那到时候，您就失去了坦白从宽的先机，反而不利了……”

    霍骁这番话说的很慢，其中还有几次停顿，像是在措辞，在思考，而且还透着一艰难。

    霍廷耀听到这，平静的问：“你的意思是，让我抓住先机，赶在事发酵之前，把事都认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