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离微微低看了林竹一，见他捂着鼻才明白他在问什么，于是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到学校的时候还不到七，许多学生们正从生活区走向教学区，准备开始晚自习。

    呵。

    老师大概是教大三的，林竹对他没什么印象；另外两个学生林竹倒是认识，一个叫胡添，一个叫廖明，都是同届成绩排行榜上前几的学生。

    林竹一乐了：“不带你这样的啊段离！说！你是不是想让我过去给你打手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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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段离：“你有空可以多来实验室找我。”

    林竹疑惑：“那你怎么还这么闲？不是要6.0的学分算期末绩的吗？”

    林竹差笑声：“我会跟段离说的。”

    他就不该嘴欠问一个扫一课本就过目不忘的大学霸为什么不学习。

    说抗拒单纯是因为它的气味实在刺鼻冲脑，说向往则是因为这个地方不是所有人都能的，就算是学校导师医院医生，也必须严格照规矩来，考了证才有资格去。

    林竹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段离：“也不全是……”

    教室里已经有一个老师两个学生，正凑在一起说着些什么。

    林竹突然想起午陈兰说的开学考，顺嘴问段离：“辅导员说你们要开学考？范围还是新教材？”

    老师见有人来，问：“你俩就是林竹和段离吧？”

发你，行吗？”

    林竹他们从正南门的学校，而F医大的临床技能中心在东区，要去必须路过实验动中心。

    林竹不太适应地捂住鼻，见一旁的段离神态自若，问：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已经习惯了？你们实验室应该常常要用小白鼠实验吧？你考证了吗？”

    走过实验动中心，就是临床技能中心。

    林竹看了看段离：“行。”

    陈兰又说：“你还跟段离在一块儿吧？那你顺便跟他说一声，我就先挂了，不然这个月话费又要超预算……”

    林竹大一上学期还没接实验，后来可以接了，他又了娱乐圈，就一直没能这实验动中心。

    没书桌。

    林竹因为捂着鼻，说话声音糊糊的：

    “我是你们的集训老师，我姓范，你们叫我老范就行。接去我会带你们行为期一周的集训

    得到肯定回答，老师招呼两人过去，各递给两人几张订在一起的A4纸：

    段离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林竹对这个地方一直抱着既抗拒又向往的复杂心。

    隔着一百米，林竹就闻到了难以言说的气味——那是饲养诸如小白鼠、大白兔等等实验动的实验动中心特有的“勋章”。

    林竹顺着陈兰给他发的地址，和段离一起上了三楼，了307教室。

    挂了电话，两人一看时间，已将近六，索就在家城附近找了家店吃了晚饭，随后搭公前往学校。

    段离沉默片刻，慢吞吞说：“没书桌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我如果没有娱乐圈，现在应该也习惯这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