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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——不过……你确定老范有四楼基础实验室的钥匙？放哪儿？”

    林竹屏声靠近，一手举着手机一手快速地翻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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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401，不是这把……405，也不是这把……403？是403吗？段——离——是403吗？”

    林竹：“有办法吗？”

    说话间，两人已经到了403门前，段离接过林竹手中的钥匙，

    林竹：“老范不是说基础作我们都学过就不教了吗？可是我之前总逃课，本就没学过。”

    林竹张地拽了段离一把，拉开了楼梯间的门。

    林竹便将贴有“403”标记的钥匙从钥匙串里拿，蹑手蹑脚地和段离摸上了四楼。

    “我俩又不像你们，看一遍就会！再不多练习几遍，比赛肯定拖队伍后……你喊我们嘛？”

    “妈呀，这也太刺激了……段离，我好张……”

    胡添一句“你们不会要去偷钥匙吧”还没说，林竹和段离就拐了门。

    段离：“不要张。”

    两人掐着声来到老范办公室，段离默契地守在门，林竹则溜了去。

    林竹往门望了望，回过压低声音问：“四楼基础实验室现在还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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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竹叹气：“算了吧，这几次训练来，我发现老范和陈兰辅导员是一个，我可不想让他絮叨我之前老逃课的事。

    一阵说话声从307教室传，估计是廖明和胡添在和老范说些什么，接着重归平静。

    胡添了然：“你要偷偷去，让段离教你？”

    不敢开灯，林竹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亮光扫了一遍办公室，在办公桌左边的墙上看到了老范的教学白大褂，以及旁边挂着的一串铁质钥匙。

    胡添若有所思：

    这个四楼一个人也没有，走廊灯沉默地打着光，基础实验室特有的消毒气息萦绕在林竹鼻尖，呛得他不甚自在地伸手了鼻：

    胡添：“应该不行吧？放学了就锁门了。你问这个什么？”

    林竹睛一亮，走过去和段离说了几句什么，朝廖明和胡添小声喊：

    林竹小声叨叨个不停：

    “我们两个先走啦，等会儿老范回来问起，你们就说我肚不舒服，段离送我回家了！”

    “基础实验室的钥匙技能中心的授课老师应该都有，你去找老范借呗？”

    段离闻声探半个脑袋，给了林竹一个肯定的。

    廖明：“就在他办公室挂着呢，我刚才还看见了，就在白大褂旁边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我们要是被发现了会不会被记过？不过我已经被退学了也没什么分的必要……你会不会被记过？要是会记过是记大过还是记小过？……”

    老范办公室旁，林竹猫在不远的楼梯间里，段离面无表地站在他后，两人借着楼梯间门的遮挡，密切注视着老范办公室的动静。

    不多时，办公室灯光灭掉，老范端着茶杯走，将办公室门虚虚一掩，慢悠悠晃回不远的307教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