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七

    距那场一鸣惊人的告白已经过去一周，这一周里两人的相没多大变化，只是姜冯觉着，严跃似乎得了后遗症，一个时常对着她发呆，一会皱眉一会笑，却一言不发的病。

    严跃若是知姜冯心中所想，大概是会承认的，这个事实犹如一记惊雷，无法坦然接受，必定想要从记忆里找些任何有关她喜他的蛛丝迹，于是便时常陷了中时期的回忆之中。

    姜冯起初还有些哭笑不得，忍不住开导他，后来发现毫无用，便由着他去，甚至可以到熟视无睹，想看看这后遗症要持续到什么时候。

    和往常一样，饭后姜冯在客厅看纪录片，严跃将电脑搬到餐桌上在敲敲打打。

    严跃和沈臻他们合伙租了个工作室，白日里便在那工作，虽然很忙，但每天接了姜冯班后就和她待在家里，姜冯自己的事，严跃便在一旁工作。

    项婕没有留，严跃说她自己决定离开的。项婕大约是有自己的骄傲，就像她说的，不屑当第三者。追人时调大方，放弃也脆利落。

    姜冯想，她会对她说那些话，不过是因为不甘，想发心中的愤懑罢了。而姜冯也确实是因为她的那些话，才正视起他们之间的。

    一时间，姜冯的有些复杂。严跃说他只当项婕是工作伙伴，没有任何想法，也从未给过她一丝机会。姜冯应该到兴，但她把自己想作项婕，又觉得严跃很是无。

    这样的指责当然是毫无理的。

    姜冯只想了一，便不再项婕了。她有更重要的事要。

    等姜冯看完一集纪录片在片尾间隙去瞧严跃时，果不其然他又在对着她发着呆。姜冯不去他，却听他突然开：你是不是趴在我桌上睡过午觉。语气带着不确定的疑惑，有一回午休，我教室，你坐在我的座位上，看到我来了才离开，是吗？

    中时午休都是回宿舍的，她是在严跃的座位上坐过一回，但没有睡午觉。

    趴在他的桌上睡觉这事，太变态了。

    没有。姜冯摇。

    严跃蹙眉：没有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