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沈培风的背影消失，卓言才落寞地收回了目光。

    他低着，车窗外一片喧嚣的霓虹，车厢里安安静静，只有他的呼声。

    还有心碎的声音。

    即使了最坏的打算，这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，原来是这样疼痛。

    他这些天疲惫至极，心力憔悴，和原慎展开了全方位的恶战，还要用最快速度准备制药企业的收购。

    只有在沈培风边的这片刻，才能获得一平静。

    他无力地伏在方向盘上，呼，所有的悔痛都在翻涌，只想能够找倒回时光的方法。

    第24章 何苦

    谭早就在餐厅等候，看见沈培风来，立即起为他拉开椅。

    他订的座位靠着窗，沈培风落座之前隔着落地窗看见卓言的车并未离去，依稀可以分辨他正伏在方向盘上。

    “今天忙吗？”谭问。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沈培风转过对他微笑，再也不去看窗外。

    晚餐之后，谭斟酌许久，终于鼓起勇气说，“我很开心你今天愿意答应我的邀约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——”沈培风很冷静地回答，“在答应你之前，我并不知今天是七夕。”

    谭用笑容掩饰自己的瞬间失落。

    “如果——你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的话。”沈培风近乎叹息，“很抱歉，我现在并不想考虑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之前的伤痛吗？还是的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都不是，我只是觉得现在不适合。”沈培风微笑一。

    谭沉默了一阵，鲜有地持问，“是因为还忘不了他吗？”

    沈培风沉默着，啜饮了一红酒，慢慢地回答，“不。”

    谭很绅士，并没有给沈培风很多压力，很快结束了话题，晚餐后送他回家。

    离开餐厅的时候，卓言的车已经不在路边了。

    夜里的晚风有的气味，混合着不知名的朵的郁香气，沈培风望着街上的迷离灯火愣了一阵神。

    其实并没有过去很久，可是和卓言之间的那段日，却有恍如隔世的觉。

    他的安安静静地沉寂去，对信息素的知也消失殆尽，他的世界变得清净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