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瑜一度被他否认，像一只听不懂指令的狗，不知到底该不该去叼起主人扔的玩球。度注意状态他的心脏得很快，不仅因为丧失尊严的跪姿，也因为他好像表现得实在太烂，动静间全是错——他想要被肯定。

    “……主人。”

    他于是又转回，淌两滴汗，耻辱地伏用手将自己撑了起来，准备爬行过去，才挪动一步常怀瑾又打断了他，“回来。”

应了两秒，准备起去浴室换上睡袍，还只稍微抬起就听到一声警告，“我不记得你现在可以站立。”

    李瑜没忍住轻轻泣起来。

    他羞耻地闭着，最隐秘的地方一丝不挂地暴在对方面前，常怀瑾没有上行一步动作，沉默地让李瑜维持了十秒这个姿势，他很不满意地评价，“你的背太难看了。”很僵，没有优漂亮的弧度。

    他是廉价的，低俗的，肮脏的，甚至过于愚笨地犯许多低级错误，没有尊严地跪在地上展示着自己的不成熟和不堪。然而他终于获得了那个男人的碰，响亮间带着难以忽略的阵痛，他却觉得自己终于被选择了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不知……唔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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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叫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李瑜脸泛红，他因为背转着看不到常怀瑾，索放开了胆说，“我觉得，很、很舒服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啪——

    他因为坦言了自己羞耻的快哭得更凶了，时间度绷的神经终于崩溃，脱光衣服翘着挨打给他竟然带来了陌生的快，他觉得自己坏掉了，像一条的等待被鞭笞而达到

    “哭什么？”常怀瑾淡淡地问他。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常怀瑾满意地看着他的跪姿和痕迹遍布的腰，粉的团趴趴地伏在间。

    常怀瑾的手掌用力地拍上他的，李瑜不受控地呜咽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转过去用手撑着，把抬起来。”常怀瑾令。

    “您的隶。”

    李瑜听到这两个字时竟然到了欣喜，他仰着脖直视男人的睛。

    “动动你愚蠢的脑袋，这又是一个错误的选择。”常怀瑾有些戏谑地看着他，其实他对于李瑜愿意爬行前往浴室很满意，作为一个刚门的新手他适应得很快，“十分钟前我希望你换的是睡袍，现在我更希望看到你把衣服脱光，隶。”

    李瑜绷直着，肌因为张呈现好看的弧度，光洒在他的上，随着他转的动作像在他的肤上淌着，常怀瑾甚至能看清他因为太过羞耻微微发着颤，他笑了一，羞怯青涩的果实总是很可。

    他又挨了一掌，他的主人显然很不满意这个回答，这一掌实在有些疼，但李瑜的确会到了难以言喻的快，他的在泣间悄悄地竖了起来。

    李瑜觉得自己像一个赤撅着供人挑选的女，还被嫖客嗤之以鼻，他觉得太难堪，眶染上了屈辱的红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李瑜这回犹豫的时间减短了，他了一气，一件件剥掉了上的衣，赤着跪立时也意识直了背。

    “服从命令前要回答我‘是’并带上称谓。”常怀瑾要求，李瑜于是说，“是……主人。”

    钝刀或是神，他不在乎了，如果是钝刀那就让我到疼痛，如果是神那就请将我救赎，他想要被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