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？”常怀瑾话里带笑，“想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常怀瑾的鞭没有因此放，他的施被激起，将两片柔白皙的打得通红，散鞭偶有几到他的甚至微微翘的，引得隶总是不自觉地震颤着。

    是奢侈吗？看上去是，但李瑜又觉得这似乎同样也是自己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一味养料，和早餐一样重要。他已经意识到常怀瑾对自己的重要，并且决定将其努力维系去，他会努力讨他心的，只要他还接受他，还选择他。

    “在想……主人。”李瑜似乎很羞涩，稍微低了，背因此拱一，于是又挨了一鞭，不过轻上不少。

    周二他比以往提前了更久来到樊岳层，很自觉地浴室洗了澡，并且了充分的扩张，省去了照镜的仪式，着不急不缓地跪在客厅，已经不用看了，他知自己是什么样。

    “想、想……”他觉得有些羞耻，却又更想在主人面前表现得坦诚，“想主人，帮我清理的样。”

    常怀瑾笑了一，却很快又加了一鞭，“难你还想以后都是我帮你？货，狗的自觉去哪里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了，再也不会了，主人。”李瑜颤抖着答，又很小心翼翼地反驳，“可是主人，”他仰着看着常怀瑾，上挑的尾里说不清是纯还是，“比起散鞭，还是更喜……更喜主人的手掌。”

快，不过工作后一定不能收常怀瑾的钱了，他决定到。

    散鞭在他的上，常怀瑾眯着问他，“走神？”

    “说实话，我还是一次把自己的从隶的里挖来。”常怀瑾拿了散鞭站在他一侧，李瑜昏厥后全无印象，却因想象很容易地红了耳尖，心却莫名有些兴——他当然知常怀瑾有过隶，甚至现在除他外还有隶，但他是第一个——“啊！”

    对着小账本写写画画，他突然懂得了一常怀瑾意味不明的“”是什么意思，似乎不仅指代他是个新手，而也意味着他现在在世界上并不是一个十分成熟或大的个，没有家的支持，没有稳定的工作，生活本就是一个难题，参与到和常怀瑾的游戏来似乎像一奢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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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？”常怀瑾问他，李瑜呜咽着，对方又说，“当然，之前掌掴你你就觉得舒服，散鞭起来的觉差不多。本来周六是要奖励给你的。”他大概是想到了周六的不愉快，又用力甩一鞭，冷声，“隶，不要再惹我生气。”

    常怀瑾似乎心不错，但还是很严格地与他清算了周六的惩罚：没能让他尽兴，甚至还是主人为他的清理。

    李瑜知这是不用他回答的问题，只有些委屈地撅着看着他的主人，似乎在通过这个乞怜的姿势证明自己的确有着狗的自觉。

    常怀瑾没有声，他于是试探着爬到主人脚边，坐跪着抱着他的西慢慢把脸蹭到常怀瑾的手心，一双睛稍微眯着，很眷恋的样，“最喜的，是主人

    “没、没有，主人——”

    又是一鞭，“撒谎。”常怀瑾冷声说着，“告诉我，刚刚在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李瑜有些神地看着自己写的月三千五：一千五日常支，五百作为额外销，送礼或是购置较昂贵的用品，剩余一千五……他思索半天，写了个养老储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