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床。”常怀瑾给了命令，李瑜的还在他手里，于是间像在蹭他的手掌，他的脸莫名红了红，“是，主人。”

    “呆在房间里，”常怀瑾补充，“跪坐在床角的地毯上，你可以看书或者在上面休息。”

    李瑜应后去自己房间拿了笔电，他打算看电文档，怕翻书声吵到常怀瑾。

    遮光窗帘阻隔了泽市冬日明亮的午后，屏幕莹莹的光照在李瑜没什么表的脸上，常怀瑾看了他一便合上睛休息了。

    李瑜和常怀瑾共一室仍有些张，屏息等床上的人睡着，只过了一小会儿常怀瑾的呼声便绵起来，李瑜想他总归是很辛苦的，神不自知地哀了一瞬。

    他不敢虎，隔三差五看电脑屏幕上方的时间，刚到二十分钟就轻轻起了到床唤常怀瑾，“先生，先生。”

    他却不敢大声喊，明明一直想着不能耽误常怀瑾上班，又在看到他沉睡的脸时生了一丝不舍，说不清不明，不舍得让常怀瑾要起来辛劳，抑或是不舍得常怀瑾在自己面前如此不设防的自然状，他的脸其实在睡着时都算不上放松，棱角间仍然刻着严厉，却让李瑜的神不自觉了来，他还是轻声唤他，“先生，先生。”像妻朝丈夫念着温的话，一恋慕，一呼间的怅然。

    常怀瑾转醒便见到李瑜跪在自己床轻声唤自己的脸，竟让他觉得发着微弱的光，那两弯尾像夜航的船，晃在星光悠然的安稳湖泊里。

    一声先生刚悄然落，李瑜见他醒了又很自然地笑了一，小声朝他，“您醒啦。”好像终于盼着他醒了似的，常怀瑾有些茫然地看着前这张幸福的脸，他总是不明白李瑜的，他似乎轻轻松松又得来了李瑜曾显示过的那幸福。命运总归是眷顾他。

    到玄关常怀瑾还为难李瑜要他帮自己系领带，他怎么会？西装都没穿过，别别扭扭打了个结把常怀瑾逗笑了，说小隶要学的还有很多，李瑜红着脸站着等常怀瑾自己拆了重新系。

    “该不该罚？”常怀瑾将领结极为凌厉地一拉扯，又抻了抻西装，动作间是稍微仰着的，睛向看着李瑜，实在有成熟男人的，而他自己穿的仅仅是宽松的衣，在常怀瑾锃亮的鞋前踩着茸茸的棉拖，让他躁得慌。

    于是鹌鹑似的了，“该罚的，先生。”

    “叫主人。”

    “唔，该罚的，主人。”

    常怀瑾又了他的耳垂，他今天好像怎么碰李瑜都嫌不够，偏偏毫无以往挑逗的，却让李瑜更容易羞涩了，常怀瑾又问，“罚什么？”

    李瑜受着常怀瑾在自己耳朵上碰的力和，觉得那片上搁着的是自己缩了的一块心脏，不然他怎么砰砰地了起来。